顺安县安村临近昌河河边有一码头来往货船甚多。
村中有一对夫妻丈夫郭容贵妻子李芊丽郭容贵生的健硕在码头干苦力。
这日下午郭容贵在码头扛麻袋忽觉十分疲倦疑惑道:“今日怎地这般劳累?”
工友玩笑道:“昨晚睡得晚?”
郭容贵不理歇息歇息勉强支撑到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跟媳妇抱怨:“往日不觉得累怎么今天觉得累。”
李芊丽听闻让郭容贵杀了一只鸡炖汤喝。
第二日早郭容贵起床只觉脖颈背上酸痛沉重铁板一块一般恐妻子担忧未说什么到码头上工去了。
这一日疲倦胜过昨日晚上下工郭容贵没回家先去看了村里大夫。
大夫给郭容贵摸脉未看出什么病症郭容贵稍稍放心回家未再提起此事。
之后半月郭容贵照常在码头干活只是中间要歇息好几次时间久了便习惯了。
这日中午郭容贵吃过饭坐在码头旁抽烟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道者装扮。
林晓东问道:“你不觉得累?”
郭容贵莫名其妙哼一声道:“俺们干苦力的哪能不累?”
陈玉君问道:“不觉得格外累?”
郭容贵上下打量观此二人不凡起身道:“我还真觉得比以前累。以前我从早干到黑都不用休息的。”
陈玉君复问:“那现在呢?”
郭容贵摇头摆手:“现在不行了要歇四回才能到天黑。”
林晓东问道:“这是多长时间的事了?”
郭容贵仰面回想一下:“也就半个月。”
林晓东又问:“半个月前你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郭容贵道:“我整日在码头要说见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林晓东道:“我能治好你。”
郭容贵闻言一喜:“真的?”
林晓东道:“你晚上到凉平山来找我。”
郭容贵答应林晓东和陈玉君便走了。
晚上郭容贵回家和夫人说了此事两人乘马车上了凉平山来。
林晓东、陈玉君在门口等着。
李芊丽上前问道:“你们能治好我夫君?”
林晓东道:“夫人请让开些。”
李芊丽让到一边林晓东拂袖跺脚:“还不显形?”
郭容贵头上突然显出一个人来骑在他头上。
李芊丽惊声尖叫远远躲开。
陈玉君一喝:“什么人?”
那人翻身落地道:“昌河崇清洞陆洪你们是谁人?”
陈玉君指着高处牌匾道:“此是凉平山!”
陆洪闻言一愣:“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上前一步:“正是你不要纠缠此人速速离去!”
陆洪把剑一抡:“我崇清洞的事你个外人少管!”
陈玉君仗剑杀出:“找死!”
两人斗在一处盘旋辗转战三十合。
陆洪大惊见不好化一道黑烟走了。
郭容贵愣愣问道:“怎么回事?我头上怎么有个人?”
林晓东道:“此是负背鬼见你身强力壮骑在你头上因此你觉得疲累。”
李芊丽问道:“那他现在没事了?”
林晓东点头:“没事了再来也是来找我。”
李芊丽松一口气:“多谢这位姑娘!”
郭容贵高兴道:“我还以为自己老了干不动了呢!”
两口气千恩万谢下山去了。
却说陆洪被陈玉君杀退返还崇清洞怎会服气第二日晚间同沉齐景、杜孟昭、吴风智、李自竹四位道兄又杀上凉平山来。
林晓东、陈玉君凭空在山门外出现。
陆洪喝道:“林晓东我崇清洞道者岂会怕了你?”
陈玉君抡剑上前:“手下败将还敢来犯?”
李自竹挺身出阵:“昌河崇清洞李自竹是也你这妇人可有姓名?”
陈玉君喝道:“吾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
两人战至一处冲突盘旋战十五六合。
李自竹远非敌手将乌金环丢起。
乌金环放着黑气往陈玉君头上落去。
陈玉君拂袖七彩琉璃环从袖底飞来同乌金环撞击一处一声钟响宝光飞溅。
七彩琉璃环更胜一筹将乌金环打落。
李自竹回身就走。
吴风智杀出:“崇清洞吴风智是也!”
陈玉君仗剑来迎盘旋辗转斗二十回合。
吴风智渐感吃力手一伸灵宝梭从袖底往陈玉君面上飞去。
陈玉君头一偏便躲过吴风智施法牵引灵宝梭又飞回来。
陈玉君祭紫云珠叮一声响将灵宝梭打落尘埃。
吴风智一看不好退回去了。
杜孟昭将身一抖杀将上来:“吾崇清洞杜孟昭!”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有将三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