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进行了美颜修图,花玺洲也不觉得,她会难看到哪里去,白猫没必要那样贬低自己。 这句话,花玺洲尚未来得及对白猫说,她就删号了。 只要白猫正常与他交往,就算以后提出分手,只要有理有据,花玺洲也不会纠缠。 可白猫非要用那样极端的方式骗他。 搞得花玺洲感觉,自己也变得不太对劲。 白猫电话的内容,花玺洲没有全部听清,他不确定白猫本人今天会不会来。 白猫的朋友会来,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花玺洲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和刚才包厢里的学生多聊两句,看里面有没有白猫的朋友。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是不太适应。 花玺洲捏了捏鼻梁。 这时候,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兴奋的声音响起:“你是燕京的花先生?” 花玺洲礼貌颔首:“我是。” “久仰。”年轻人点头哈腰,态度殷切朝花玺洲伸出手,“听说花先生最近在容城,没想到是真的,花先生今天也在这里玩?能见面真巧。” 花玺洲不觉得,他们在这里见面是巧合。 这样不算高档的场所,富家子弟一般都是不会来的。 闻着年轻人身上的烟气,花玺洲垂眸的一瞬间,眼里没有半分情绪,等他重新抬眼的时候,已经态度如常,和年轻人握了握手。 年 轻人邀请道:“花先生愿不愿意来我们包厢坐一坐?” 话音落下,年轻人反应过来一件事,脸色变得不太自然。 有两个学生,还在他们包厢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花玺洲没有去他们那里坐的意思,本想直接拒绝,但年轻人的反应明显不对,花玺洲到嘴边的拒绝住了口,若有所思。 “怎么回事?”花玺洲问。 年轻人不敢隐瞒:“事情也简单,就是两个学生得罪了我们的人,我们教训他们一下,也就完事了。” “哪个学校的学生,男学生还是女学生?”花玺洲很在意这点,“容城建筑大学的?” “他们具体哪个学校的,我不知道。”年轻人抓了抓头发,“两个学生一男一女,其中一个还戴着口罩,挺奇怪的。” 花玺洲不由想起,自己那天在容城建筑大学校门外面看到的男生,一不小心走了神。 * 被苏白清打得面庞肿起的醉酒男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疼得龇牙咧嘴。 郑姓男人按灭手里的烟,问道:“怎么回事?” “你看我的脸。”醉酒男人说,“都是这个小兔崽子打的。” 郑姓男人看着苏白清,也发现了他眼熟。 “你是简家的那个?”郑姓男人回忆着问。 正准备和苏白清好好算账的醉酒男人顿了顿,迟疑问:“他们和简家有关系?” “就是个保姆的儿子。”郑姓男人随意道,“不过简家刚找回来的那个亲儿子,好像和他关系不错。” 醉酒的男人嘲笑一声:“简家那个新儿子,听说是小山村里出来的,交的朋友果然也上不了台面。” 说完,男人看向苏白清:“念在你和简家关系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你向我下跪认个错,我就放你们走。” “或者让你旁边的女生留下来,陪一陪我们。” 女生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场面,吓得抓住苏白清的衣袖,苏白清伸出手,把女生往后面挡。 “直接放我们走。”苏白清说,“否则简家不会放过你们。” 醉酒男人乐得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被威胁到:“和简家的儿子交个朋友,你就以为自己是盘菜了?我还真不怎么怕简家,就算简家现在搭上了点燕京的人脉,但要报复我,也要伤筋动骨,你觉得简家会为了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趁醉酒男人说话的时候,苏白清猛然冲上前,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在桌子上重重砸碎,拿着碎片的尖端指向沙发上的人。 看着那几l个吃惊的人,苏白清一字一顿说:“放我们出去。” * 幸好包厢里的人不算多。 凭借着骨子里的狠劲,苏白清一手拿着酒瓶碎片,一手拉着女生,还真找到机会来到包厢门口,不过苏白清的身上挂了更多彩,手里的酒瓶碎片沾了点血。 苏白清猛然拉开门准备出去,却发现门外 有人,苏白清顿时惊到,条件反射将酒瓶碎片对准外面的人。 ?想看灼灯的《他是污染珍宝的泥[快穿]》吗?请记住[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