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揪着布偶猫的后脖颈把它提起来了。 应黎懵懵抬头,看见祁邪冷着脸说:“它在发//情。” 布偶被提起来时叫了一声,听声音确实不太对。 “发//情?”应黎一怔,下意识去看,还是只公的,没做绝育。 谢闻时瞠目结舌:“那这两只猫刚才在下面……” 【哟,小谢还知道发/情是啥意思呢。】 【哈哈哈哈哈这辈子还没看过猫片呢。】 【什么有猫片?】 【啊,小猫咪也会做羞羞的事情。】 祁邪看了眼他被猫舔过的手指:“去洗手。” 那只猫刚才把他当成求偶对象了,怪不得那么亲他,应黎薄薄的脸皮又红了:“那我去洗个手。” 祁邪拎着那只猫起身,看摄像也跟了过来:“厕所也跟?” 【摄像师你是不是不行啊?就跟怎么了?】 【呵,摄像师敢拍你们敢看吗?】 【有啥不敢的,拍,我不仅要看,还得拿放大镜看。】 【一进直播间就被一地的裤衩子绊倒了。】 导演选的这家餐馆环境挺好,是一家农家乐,后面有很大一个院子,服务员给应黎指了去洗手间的路。 应黎用洗手液搓了一下手,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 , ?(), 祁邪身上的味道太特殊了,冷得极具侵略性。 他低着头没说话,余光瞥到祁邪的手,宛若瓷雕的手背上血痕斑斑,已经结痂了,是他自己抓的吗?得多疼啊。 应黎心无旁骛地洗完手,连水都没擦转身就要走,跟逃似的。 但没逃掉,祁邪拉住了他,清晰又低沉:“怎么不擦手?” “不想擦。”应黎抿着唇说,“我先回去了。” “擦手。”锢着他的手臂不动分毫,“我给你擦?” 应黎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说:“我自己擦。” 腕上的手依旧不松,祁邪握着他的手腕,柔软的纸巾裹着他的手指轻轻擦拭,动作细致温柔,只有应黎知道昨晚这双手有多么恶劣。 应黎忍住不适,听见祁邪忽然问他:“今天上午,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组?” 有这么明显吗? 而且从祁邪的话里应黎竟然听出了一丝委屈,他愣了一下,把手抽回来说:“跟谁一组不都一样吗?”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L,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体温交融。 “晚上到我房间来。” 应黎呼吸都紧了起来,脸色一白,说:“我今天晚上要去医院,已经跟张先生说过了……” 今天是应桃化疗的第一天,他必须去看看。 祁邪垂眸凝视着他惊恐不安的神情,良久才道:“嗯,那就提前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应黎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警惕。 “张嘴。” 应黎:“什么?” 祁邪看着他的唇瓣:“早上不是被烫到了?” 早上他确实被粥烫了一下,祁邪注意到了? “没烫到,我要走了。” 应黎夺门而出。 — 小巷子里有一株高大的紫藤萝爬满了这个花架,紫色花穗瀑布似的垂下来,大片阴影笼罩着他们,一墙之隔,应黎甚至都能听到沈尧他们说话的声音。 应黎靠在墙上,被祁邪紧紧捏着下巴,脸颊边的两团肉鼓了起来,他被迫顺从地张开嘴,柔弱可欺,像一朵纸折的花。 坚硬如铁的手桎梏着他,应黎挣了一下说:“真的没烫到,不用检查。” 声音含糊不清。 “我想看看。”祁邪掰了下他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别动了,待会儿L要留印子了。” 应黎知道自己皮肤白,容易留印子,很久才会消下去,一时半会儿L也不敢挣扎了,湿漉漉的眼睛忐忑地看着祁邪说:“会有人过来的。” 他本意是想威慑一下祁邪,但祁邪只是点头嗯了一声,他不怕被人看见吗? 十几l公分的身高差让应黎只能仰头看祁邪,缀满寒星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祁邪看得很认真。 过了片刻,应黎喉咙滑动了一下,问他:“检查完了吗?” “还没有。” 需要检查那么久吗,他嘴都酸了,而且就算有伤口也早就不疼了。 应黎乖顺的模样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