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桥也说:“我先出去了。” 厨房里就只剩了张少陵他们四个人,张少陵看着应黎说:“你今天就别跟着去排练了,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应黎瓮声瓮气地说:“谢谢您。” 等人都散了,应黎觉得心头暖暖的,大家都太好了吧。 做完早饭,应黎又趁着还有些时间煮了个姜枣汤,连工作人员都有份。 工作人员捧着杯子有些受宠若惊:“给我们的吗?” “这两天降温降得厉害,容易感冒,我多煮了些姜枣汤,驱寒的,你们也喝一点吧。”应黎已经戴上了防护口罩,“家里碗不够用,就只能用一次性纸杯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工作人员:“太谢谢了。” 客厅在直播,应黎送完姜枣汤之后就躲在厨房,准备等他们都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出去收拾。 “还有吗?” 应黎在洗碗,听见声音回头,见祁邪端着空碗站在门口。 “有,管够。” 应黎擦了一下手,又给他盛了一碗。祁邪当着他的面就喝完了,又把碗递给他了,意思是还要。 他连着喝了三碗,要喝第四碗的时候应黎说:“喝那么多该撑了。” 祁邪:“好喝。” 应黎:“好 喝?” 姜枣汤是用生姜和红枣一起熬的,闻着就很冲,虽然加了些红糖中和,但味道绝对算不上好,谢闻时捏着鼻子只喝了两口就说什么都不肯喝了。 他煮的多,本以为会剩了很多,但最后全都被祁邪喝光了。 — 难得放一天假,应黎本来打算写写毕业论文的,但打开电脑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药劲也上来了,他索性就在房间里睡了一整天。 他醒过来的时候枕头上都是汗,整个人像一条被晒干了的咸鱼,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有点烫,可能是发烧了,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又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找温度计。 客厅里的摄像机已经关了,只开了一盏灯,暖橘色的灯光落到少年精致的眉眼上,给他笼着一层的光晕,看起来朦胧又模糊。 “还没睡?” 或许是生着病,应黎的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半拍,直到沈尧走到他面前来了,他才迟钝地抬头,然后又垂下眼睛浅浅地嗯了一声。 沈尧看他都快缩成一团了,眉毛拧了起来:“怎么了?不舒服?” 应黎坐在沙发上,躬着背,身体薄的像纸一样,好似随时都能被一阵风吹走。 他神色平静地说:“好像有点发烧了。” 沈尧眉头皱得更深:“发烧?量过体温了吗?” “正在测。”时间差不多了,应黎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眼说,“38度3,还行。” 沈尧:“你晚上吃药了吗?我买了退烧药。” “吃了,我待会儿再吃点退烧药吧。”应黎点头,“你也没睡?” 沈尧挠了下脖子说:“我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 他没说谎,他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明明白天的训练强度那么大,按理说应该沾床就睡,但他一到晚上就止不住会乱想,辗转难眠,还不如起来吹吹风,冷静冷静。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神跟水洗过一样,亮得发光。 “你要去外面的话记得加件衣服。”应黎没什么力气地说,“我先回去睡了。” 刚一起身,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两声咕咕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清晰可闻。 沈尧笑:“饿了?” 应黎抿了下苍白的嘴唇,小声说:“有点。” 感冒之后他胃口变得很差,晚饭吃了没两口就放筷子了,这会儿胃里空空的,隐约感觉有些难受,但也不太想吃东西。 “空腹吃药对胃也不太好,你等着。” 应黎愣愣地看着沈尧去了厨房,他把药箱收好,后脚也去了厨房。 沈尧麻利地系着围裙,从橱柜里拿了一口砂锅架在灶台上,然后淘米、滤水、开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然后他又从冰箱里拿了什么出来,洗了刀,应黎凑近了点,发现他在切肉丝。 他的刀工很好,肉丝根根分明,又细又长,一看就是经常做饭的人。 看见应黎进来了,沈尧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说:“本来想煮个皮蛋瘦肉粥的,但家里没瘦肉了,只有鸡胸肉,就煮个鸡丝粥吧,正好我也饿了。” 应黎惊奇地望着他:“你会做饭?” 沈尧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