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保镖不敢隐瞒一二,如实汇报给家主。
李保镖“事实就是这样,那五个人目前在医院,是偏激粉。前面有过两次案例,泼面粉和泼狗血。”
“嗯。”
邢谌冷着脸挂断电话,吩咐秘书推掉下午所有应酬。
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把犯罪当玩笑,法律和警察是透明的
当天就立了案,不管五个人家属如何闹,躺在医院的五个人哭得有多可怜,她们病房都有两个警察等候着,时刻提醒她们病好立即坐牢。
家属骂过、撒泼过、求过都撤不了案,他们一想到孩子会在履历里留下污点,急了。
大的求不了,求小的,听说那女孩没有受伤。她们打听到病房号,风风火火跑过来,看病房门口站着四个保镖,硬闯的心终止了。
“我们要见里面的人。”
知道女孩没有受伤,她们态度强了不少,甚至有些找茬。
好好的女儿就要坐牢了,身上还留下一堆伤疤,当事人没事,凭什么还揪着她们女儿不放,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其中一个家属直接上前要开门,保镖们立马拦住,家属怒了“做亏心事见不得人啊,让开。”
后面家属不甘示弱,硬要闯进去“我们好好的女儿都被硫酸毁容了,当事人屁事都没有,还非要我女儿坐牢,有没有天理,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啊。”
“有本事开门,别躲着不见人,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你这种人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女儿才会被刺激到做出出格的事情。”
病房外,家属吵的吵,闹的闹,骂的骂。
病房里。
邢斋斋小心翼翼帮卿先生涂好药,两天了,硫酸泼到的地方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
埋怨憎恶在眼底划过,这一次卿先生救了她,下一次,又有谁来救她,自己又会害了谁。
邢斋斋晃了晃脑袋,又开始了,她身上属于原主曾经的情绪,总是在自己心情低落时出现自我厌弃的想法,恨不得立马自缢。
隔音不是特别好,病房外面吵闹谩骂声传入耳里。
邢斋斋看了眼熟睡的卿先生,尽量不发出声音控制轮椅到门口,无声示意守在里门的李保镖开门。
李保镖会意点头,迅速开门推小姐出来又关上门,全程半分钟不用。
五个家属看女孩出来,愣了愣,一个个开始哭诉。
“邢小姐啊,求你放过我们可怜的女儿吧。”
“她们正值青春年华,人生不能留污点啊,邢小姐行行好,她们知道错了。”
“你看你也没事,求求你撤案吧。”
邢斋斋就这样看着她们,眼里平静到冷漠,等没有声音了才皮笑肉不笑道“撤案啊不可能哦。”
“你,你这个歹毒的贱人,腿残了活该,长着一张妖艳贱货脸,就该用硫酸泼毁。”
不等第二句脏话出口,邢斋斋脸上笑盈盈,说出来的话却让五个家属害怕。
“抓起来,送警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