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的女士们,卫燃和缝纫机却得到了难得的空闲。 不过,两人也没敢走远,就在手术室的门口,各自点燃了一颗香烟。 “我的儿子就是我亲自接生的” 缝纫机靠着门框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烟说道,“那是我第一次接生,摇篮,我是说朱莉娅,她给予了我全部的信任。” “看得出你们夫妻关系很融洽”卫燃同样嘬了一口烟说道。 “很多人都难以置信我们能在一起” 缝纫机,不,赛林先生面带微笑的说道,“毕竟她是个吸辣人,而我是个兔儿骑人。” “国籍可不是重点” 卫燃笑了笑,“你能为了她加入MSF,而且愿意和她一起来这里冒险,我说的是这些,这时非常伟大的事情。” “我们本来就是医生,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开展医疗工作而已。”缝纫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而且你也来了不是吗?你和雪绒花一样伟大。” 还没等卫燃说些什么,汉瓦德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在看到站在门口的卫燃和缝纫机之后立刻眼前一亮,但很快,他便大声喊着拉玛的名字。 前后不到十秒种,脖子上挂着拍立得,头上戴着硕大钢盔的拉玛也跑了出来。 见汉瓦德语气焦急的说着什么,卫燃和缝纫机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转身钻进手术室,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一套新的手术衣和橡胶手套。 不等他们忙完,拉玛也跑进手术室,语气中带着惊慌翻译道,“男孩,有十几个或者更多的男孩,他们.” 拉玛咬咬牙继续说道,“他们被阉割了,现在正在来的路上。” “被阉割?” 缝纫机发出了一声惊呼,隔壁仍在忙着接生的雪绒花和摇篮也错愕的看了过来。 “他们已经被送来医院了,马上就要进来了。”拉玛焦急的说道。 “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卫燃说话间已经站在了简易手术台的边上,“通知艾德,一次可以让四个人进来。” “汉瓦德刚刚说有好几个失血非常严重,我已经通知达拉尔准备验血以及让汉瓦德帮忙寻找输血者了。”拉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做的不错” 此时,雪绒花也从隔壁过来,“提醒他们,寻找输血者一定要记得避开直系血亲。” “我已经提醒过了”拉玛一边帮着把隔壁产妇的拉帘拉的更严实一些一边说道。 小翻译话音未落,手术室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看着四五十岁的男人强忍着眼泪,将一个看着比拉玛还小一些,而且面容苍白已经开始痉挛的小男孩放在了担架车上。 “止疼,再推三辆担架车进来”卫燃和缝纫机近乎异口同声的做出了安排,“让家属立刻离开。” 拉玛负责招呼着门口的艾德和汉瓦德帮忙的时候,雪绒花也已经拿出了麻醉针剂。 紧随其后,艾德和汉瓦德以及达拉尔又推进来三辆担架车,让随后被抱进来的三个男孩躺上去,达拉尔也一边语速极快的用他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询问一边开始了采血工作。 在这个年仅14岁的小护士身后,拉玛也动作极快的用一支笔在医用胶带上写下一个个名字贴在装有血样的试管上。 艾德和汉瓦德也大声吆喝着,把那些重新手术室的成年人带走,让出了本就不算宽裕的空间。 随着一支支麻醉针被推进伤口附近,躺在担架车上的四个小伤员表情也总算不是那么痛苦。 不过,卫燃和缝纫机却并没有急着开展救治工作,反而只是先剪开了被血染透的衣物,沉默不语的检查着伤口。 “是鸽礼”缝纫机语气笃定的说道,“挑衅式的鸽礼”。 “这群畜生都该被做成肥皂” 卫燃语气冰冷的呢喃着,仅仅送进手术室的四个孩子,他们的“枪皮”几乎都被剥走,就连“枪头”都是残缺的。这无疑会带来巨大的痛苦,更会带来终身的心理阴影。 “现在不是咒骂的时候” 缝纫机看向已经拿着止痛针剂离开手术室的雪绒花,一边换上新的手套一边说道,“尽快开始吧,这次你” “我会精细点的” 同样在更换手套的卫燃做出了保证,小心翼翼的开始了手术。 很快,一个20多岁,穿着袍子的男人被达拉尔带进了手术室,这小姑娘动作熟练的用输血设备将这个男人和手术台上几近昏迷的小孩子的血脉连在了一起。 随着暗红色的血液流入小孩子的身体,卫燃最先松了口气,但他却根本顾不得那个供血者语气愤怒的说了些什么,这手术说简单也简单,但是说难也格外的难。 不久之后,隔壁也传来了婴儿的啼哭,继而是一闪而逝的闪光灯和拉玛用阿拉伯语的交流。 根本没有任何的休息,摇篮和几乎同时回到手术室的雪绒花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 “一共有26个孩子” 雪绒花站在卫燃的对面,帮忙的同时语速极快的说道,“我找一个会英语的当地护士帮忙问过。 这些孩子是昨天晚上失踪的,今天早晨在一座被炸毁废弃的学校教室里发现的,其中有两个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