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可以吗?”海蒂难以置信的看着卫燃。
“当然”卫燃无所谓的说道,“快点分一分吧,我们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闻言,海蒂咬咬牙,却只是将抽屉里的现金和银币平均分成了三份,接着却起身从厨房里找来几个玻璃罐头瓶,将其余的那些首饰和怀表、腕表乃至金币一股脑的倒进去,接着又在拧上盖子之后,招呼着凡妮莎帮忙融化了几支蜡烛,将罐头瓶的盖子在里面蘸了蘸。
等一切忙完,她才解释道,“这些东西暂时埋起来吧,等战争结束之后,如果日子过的比较艰难,我们再把它们挖出来。”
说到这里,海蒂又补充道,“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连斯皮尔都不能知道。”
“好!”凡妮莎第一个应了下来,随后,卫燃也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征得了两人的允许,海蒂又从厨房里找来一个大号的粗陶罐子,将那些罐头瓶一个挨着一个的放进去之后,又往里塞了不少旧衣服破毯子充当缓冲,随后让卫燃将其抬到了院子里那个狭小的防空避难所里。
三人合力挖开略显潮湿的泥土将粗陶罐子放进去,并且由卫燃亲手盖上了能有汤盆大小的粗陶盖子。
最后合力给地面完成回填铺上木板,又把多余的土洒在了周围的花丛里,三人也借着刚刚忙碌的功夫对好了口供。
眼瞅着天色将亮未亮,三人也各自回了房间,洗干净了身上的灰尘泥土之后躺在了床上。
短短不到四个小时的短暂睡眠过后,卫燃在闹钟的催促下起床下楼的时候,海蒂和凡妮莎已经在后院里浆洗他们昨天穿过、以及“偷”回来的那些衣服了。
不仅如此,卫燃也注意到,那些偷回来的衣服上,全都缝上了一个小铁片。
见状,卫燃笑了笑却并没有上前帮忙,只是从不远处桌子上拿了两片面包当作早餐,一边吃着,一边打开了裁缝店的店门。
此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半左右,外面的街道上算不上热闹,但也不算冷清。
更好的消息是,对面的雷诺杂货店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依旧大门紧锁,就连周围的邻居,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好奇或者八卦。
没有我的历史里,海蒂姐妹俩是怎么解决那俩链狗的?又或者,她们为什么要对那对链狗起杀心呢?难道是因为链狗发现了那些借据?
又或者从那些借据了知道了斯皮尔的存在?更或者,他们对海蒂姐妹起了贪念?
这么想的话,无论哪个理由,确实都已经够那对姐妹做出反抗了。
卫燃一边用抹布擦拭着店门一边暗暗思索着,对于两个年轻姑娘来说,杀死两只链狗听起来似乎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但又似乎没有那么困难。毕竟.那俩链狗终究是男人。
就在他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走神的时候,几个德国军官也结伴走了过来,他们的手里,有的拎着一瓶葡萄酒,有的拎着些熏肉或者奶酪,还有的则拿着一张报纸。
“嘿!吸错了!”
卫燃热情的伸直右手打了声招呼,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懂,热情的用法语招呼道,“先生们,进来擦擦鞋子吧!”
“他说什么?”其中一个中尉在回应卫燃的招呼之后,扭头朝手拿酒瓶子的那个问道。
“问我们要不要擦鞋”
那名中尉说着低头看了看脚上的靴子,“去擦擦吧?顺便可以把衣服丢在这里洗一洗,我的制服都是在这里洗的,虽然洗的不是很干净,但这里的店主非常漂亮。”
“这么说的话,我的大衣也该熨烫一下了。”另一个中尉立刻说道。
“这里的店主是犹太人吗?”一个脸上带着荣誉伤疤上尉问道。
“不是”
手里拿着酒瓶子的那个说话间已经走进了被卫燃推开店门的裁缝店,同时嘴上不停的说道,“漂亮的金发,蓝色眼珠白皮肤,五官非常精致,我第一次路过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
她还有个妹妹,个子更高一些,但是胸脯要小的多,而且是个短发,说实话,我不喜欢短发的姑娘,更别提她太瘦了。”
这几个德国人肆无忌惮的对海蒂姐妹评头论足功夫,也自顾自的坐满了那张沙发,刚刚叭叭叭一直在哔哔的那个也换上法语,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卫燃,“帮我们把靴子都擦一擦吧,顺便把我们的大衣熨烫一下,还有,我的衣服洗好了吗?”
“请稍等,我看一下。”卫燃说着接过了纸条,走到货架边寻找着对应的衣服。
与此同时,听到风铃声的海蒂也从后院走了出来,打着招呼的同时,热情的用法语和刚刚一直在评价她的那个中尉行了一记法式贴面礼。
这无疑是最好的招牌了,是以都没等卫燃找到那位中尉的制服,其余几个,包括那个上尉都将各自的大衣脱下来交给了海蒂,连说带比划的表示需要熨烫服务。
“你们需要熨烫的是老二吧?”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将找到的制服和衬衣交给了那名颇为得意的中尉。后者在接过衣服之后,却直接钻进了换衣间,显然是准备将身上这套换下来。
趁着唯一会法语的这名中尉去换衣服的功夫,海蒂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