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
这也好在是天灵赏并没有售票，不允许普通观众现场观赛，否则，恐怕叶念寒要少不了遭人唾骂。
这一场的比赛结束，整个诛天灵场都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气氛。
离开比武台的时候，杜若龙经过叶念寒的身边，认真看着她的脸，完全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换一把好点的剑，你还有两次机会。”
清朗的声音传响四周，听到的不只是在场的观众，还有那些观看着直播的人。
叶念寒微微一愣，随后感激的看了杜若龙一眼，低头微微行礼。
杜若龙没有回礼，直接转身离开了，今日一比之后，他已经对于叶念寒的能力有了一个了解。
回到宇寰高校，同队的伙伴凑了上来，有人调笑着说“不错嘛阿龙看不出来你还挺温柔的”
杜若龙面不改色道“她的剑确实有些差劲。”
一把初入灵品的灵剑，在他的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但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因素罢了，杜若龙自信，就算对方换把好点的剑，底蕴上依旧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之所以帮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是因为杜若龙自己，对于下一次的比赛还怀抱着期望，他不希望叶念寒因为这一次的战败而消沉，从而影响之后的比赛。
他很期待后面的两次交手。
而另一边，叶念寒在回到祈封之后，是低着头的。
明明拿了一个第二名的好成绩，可她依旧是显得很歉疚。
“对不起，大家”
她低声认错。
这份歉疚并不是来自于她的成绩，而是出于她的选择。
其他两校的人都是不禁瞧了过来，就连李梓箫都难得的表现出了一丝在意。
云风看着低头的叶念寒，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念寒抬起头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
祈封的众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家相互对视着，最后都是神情复杂，没有忍心批评叶念寒。
她们和叶念寒相处了这么久，互相之间切磋练习的次数也绝不算少，自然比别人更清楚叶念寒的实力。
以她们对她的了解，刚才的比赛中，最后关头间，叶念寒是具备争夺第一的能力的，可她选择了放弃这个争夺。
别人可能会以为她是因为灵力所剩不足而不得已做出退让，但云汐她们则十分清楚，叶念寒她是不想暴露自己全部的水平。
即便在这样的重要比赛中都还要藏拙，也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夸她。
“那个”
犹豫了许久之后的叶念寒还是稍稍开了口“如果我们能进淘汰赛的话”
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大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认为她们能够进淘汰赛，所以才不想在小组赛就把一切都暴露出来，但是，这对她自己，是不公平的。
秦素笙走到叶念寒的身前，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心疼的说道“傻孩子，你不用想那么多的。”
“我”
叶念寒抬起头，眼眶有些湿润。
是难过，是自责。
秦素笙摇摇头“没事的，既然决定已经做出来了，那后果，我们会替你承担。”
她们不能去评判叶念寒的选择是对是错，因为结果尚不可知，如果她今天的退让真的能够在后面的比赛中起到成效，那她做的自然就是正确的。
但如果她的行为导致祈封在第一轮中没能拿到前四的几分，那她接下来便只能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继续。
云汐看着引人心怜的叶念寒，站起了身来。
逐影塔形结束了，接下来的云雾迷踪得她出场了。
“拿个第一，给大家选择的权力。”
她带着这个想法走向了比武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