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煤饼炉的火依然升着,她换了煤饼,将提前磨好的豆子丢到锅里煮。
自从开始有自制任务之后,她时不时会用石磨磨豆子,现在石磨上的痕迹都是真实的磨豆子的痕迹。
包括锅里也是,都是真实的煮过的痕迹。
她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做豆腐脑的任务,等中午的时候把裤子交给陈大婶子和六婶,她就可以开始用游戏面板给的大豆做豆腐花。
她舍不得浪费游戏面板给的大豆,所以希望能一次性做成功。
太阳渐渐到了头顶,村民们估摸着时间,纷纷开始收拾东西回家。
陈大婶子和六婶的速度要比以往快一些,甚至到了不远处的时候,还正巧碰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焦急,相视一笑,并肩往季遇家里走去。
“说实在的,我心里是有点紧张。”陈大婶子说道。
“谁不是呢,我也紧张,”六婶接话,“说到底我们也不知道那个老太太什么样,希望是个仔细的人。”
“我也不要求别的,只要能到小鱼那条裤子,不是,稍微差一点也可以,3块钱的手工费那也是值的,但是希望尺寸合适,不然浪费布料。”
“你没有让人做大一点”六婶问道。
“大了点的,”陈大婶子立即说道,“我量完尺寸要写的时候,特意写大了一点,等以后天冷里头还要塞毛裤呢。”
“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六婶估摸着道。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季遇家门口。
这会儿大门敞开着,能看到从里头冒出来的热气,显然是正在煮豆浆。
伴随着一阵“喵呜”声,季遇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院外的两人时,脸上立即露了笑“陈大婶子,六婶,裤子已经做好了。”
她说着,放下手里的碗,当着两人的面从袋子里抖出裤子,直接拿着裤子走到两人面前。
两人给的布料不一样,做的裤子颜色自然也完全不同,所以几乎是第一眼,两人就都看出了自己该拿的是什么。
陈大婶子是一条裤子,六婶是两条裤子。
接过裤子的第一时间,两人都是去看针脚,然后是线头。
看过这两样之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这针脚好,跟之前你那条一样,我看中的就是这个针脚。”
“是,而且一点没有多余的线头,还有这个线的颜色,跟我裤子的颜色也配,有几处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痕迹来。”
“你那颜色跟我这还不一样。”六婶打开裤子里头,跟陈大婶子看里头的走线。
“还真是,”陈大婶子仔细看了看,“好像是根据咱们布料的颜色选的线,这真是用心了,这样的手艺,十几块都值的。”
她说完,六婶忍不住笑了一声。
陈大婶子莫名其妙地看她。
六婶便说起来她当初见到季遇那条裤子时说的话。
但说是十几块,真让两人出,那也就只会出两三块。
所以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季遇知道两人笑的原因,但毕竟实际收手工费的人是她,两人在她面前这么说,她还是觉得有一些奇妙。
眼见着两人越说越起劲,季遇咳嗽一声,把提前包好的碎布给到两人。
“这是做裤子多出来的碎布,”见两人还想推辞,她立即道,“人家说了,已经收了手工费,这碎布得还给你们,万一这裤子破了,回头拿这碎布补上,颜色一样的,人家看不太出来。”
裤子缝补是稀松平常的事,确实是用同颜色的布料补比较合适,听到这话,两人都点了头。
“我先回去试试,要是好,以后我家亲戚要做衣服裤子的,也让人帮忙做,”陈大嫂子说着,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裤子,犹豫片刻后道,“十几块确实是夸张了,但3块钱的手工费确实不贵,是划算的。”
说完,陈大婶子跟季遇打了招呼,就带着裤子回家了。
至于六婶这里,安安姐妹俩还在上学没回来,但她对姐妹俩的尺寸十分了解,这会儿看到裤子已经完全没有担忧。
“对了,我今天摘了些丝瓜,我们家吃不完。”
“六婶,不用。”
“要的要的,这点丝瓜又不值什么钱,都是自家地里长出来的,这两天不吃掉,过几天就老了,”六婶快速说着,直接从大竹篓里取出四五根丝瓜,一股脑全塞到季遇的手里,“你吃,要是喜欢,回头再给你摘。”
“够了,谢谢六婶,”季遇接过丝瓜,认真道谢,“这样就足够了,我一个人吃,都吃不了多少。”
她抱着丝瓜,正想着以她的厨艺水平,也就是做个丝瓜汤而已。
就这么一晃神的时间,六婶递了个草帽过来。
季遇低头,看到了草帽里一颗颗红色的小果子。
“拿去,这会儿的给你吃,下午我再给安安摘。”
季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