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塞。
彦煊也在呆呆的看着身周围的一切,变化发生的太快,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听到身后汤萍焦急的呼唤她,“彦姐”回头看时才发现钱潮倒在汤萍的怀中紧闭双目,脸色如白纸一般,赶忙过去施救。
最兴奋的当属马琥,见到小盆地中发生的异变,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说什么来着钱师弟做事绝对可以依托,看看,这手段真让人佩服,好了,各位,现在该咱们去帮忙了。”
说完马琥就要飞身进入小盆地中,却被骆缨一把就拉住了
“别得意忘形,诸位,把钱师弟给的那面小木牌都戴在身上,否则进入那盆地中就会跟那些人一样。”
马琥这才想起,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来挂在身上
“对对对,都戴上,看看那里,钱师弟几人一点事都没有,都是有这小牌子”
徐晟转身对着身边的杭骓和其他的筑基修士说道
“杭师兄,诸位师兄师弟,走吧,现在该咱们登场做事了。”
事情发生的事在太过突然了。
形势的反转就如同盆地中的那片冲天而起的白光出现时一般突兀,就发生在眨眼之间,对景桀,金璋和田度三人而言前一刻还是高歌猛进,马上都能志得意满,突然间就乾坤颠倒,这三人直接跌落进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白光出现,同时映亮了这三个人的脸面,随着眼前所见,震撼之余,这三个人的面色变得比那盆地里的白光还要苍白
“这”
景桀拼命的瞪大了眼睛,胸口处一颗心几乎要冲出胸膛来,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烈焰还有一股冰寒在剧烈的交战,战况之烈让他的五腑六脏都受到了莫大的冲击,他张着口,说了一个“这”之后就觉得喉咙干燥的能喷出火来,偏偏后背却冰寒一片,额头热汗冷汗直流,两只手臂禁不住的微微发抖,继而全身都开始抖动起来。
这小盆地之中发生的异变一定是钱潮提前就布置好的,如此说来,在景桀暗中算计着钱潮的时候,钱潮也在暗中布局对付他们,想到这里景桀心中拼命的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钱潮是怎么知道的
而田度则是瞪大了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盯着满是白光的盆地之中只觉得自己身上透体的冰寒
现在田度的身边已经没了任何的倚仗,他所有的人如今都在小盆地之中躺着不动,他相信以钱潮的算计不会只是针对他派过去的人手,钱潮的目的一定是他,或者说是他背后的田家
完了,这次不但没能杀死钱潮反而要拖累田家了,不但没能成为田家的功臣,却成了罪人,不知道五灵宗会借此事如何对田家下手
想到这里,田度的心就成了一口烧得沸溢的大锅,五腑六脏都在里面沉浮着。
景桀也好,田度也罢,都明白此时就算逃也逃不掉,这里一定埋伏重重
但是同为纨绔的金璋在魂飞魄散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逃走。
“快走”
金璋醒过神来不顾一切的急切喊着,但他的身子刚刚飞起来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影直接生硬无比的按压在了地上
此时周围有几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们围在了中心处,同时强大的灵气威压毫不掩饰的向这几人逼迫了过来。
景桀最先惊醒过来,他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些人是宗内的筑基修士,不过未等他开口,对面就有人说话了
“景师弟,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呵呵,还有这两位,一位是田家来的贵公子,一位是狮子林来的贵客,怎么,这是夜间畅谈误入此地吗”
说话的是徐晟,语气里满是嘲讽之意。
“徐徐晟”景桀嗫嚅的说道。
“到底是景公子,见了在下连个师兄都不愿称一声,也罢,那就办正事,在下几人奉宗门议事堂之命,带景桀,田度,金璋回去问话,三位,请吧”徐晟直接将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打落金璋的人放了手,金璋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在别人的地盘上胡作非为又让人捉了个正着,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恐慌之下不由得两股战战,几乎要瘫软在地,田度则铁青着脸色不作声,只看着景桀。
“谁敢我看你们谁敢不知道我是谁吗”景桀忽然大声吼道,大难临头,极度的恐惧之后就是愤怒,他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满脸潮红之色,现如今能救他的只有他的出身,只有他的长辈
“景师弟,我自然知道你是谁,”徐晟不耐烦的说道“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所以才派我们几人将你稳妥的带回去,你看”
景桀其实早就看到了,小盆地中已经有许多的五灵弟子出现,正在一个一个的检查然后捆缚那些地上倒着一动不动的家伙们。
“你若是落在钱师弟那些人手中,他们可不在乎你什么身份,今天夜里,他们险些死在你的手中,若不是我们负责你们这几人的话,想必你们这些人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们敢”景桀面容扭曲的喊道。
杭骓忽然面色一寒,抬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