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根本就没打算走,有她留下来,你与花骢就根本不必担心自己会被留下的吗怎么花骢反而半路逃了呢”
贺驷奴说道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谁知道花骢是怎么想的,在孟彩楼的时候那小子就神神秘秘的,来了这里后已经好些日子没出现了,我们都找不到他,还担心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然后有一天宋长老将我们都召集在一起,很严厉的训斥了一顿,大意就是说花骢偷偷的跑回去了,现在正在我们宗内受重罚呢。然后就给我们定了许多新的规矩,让我们要以他为戒,处处为宗门着想,嗯,花小子跑了,一定是我们宗门担心你们五灵宗会动怒,干脆让戚师姐跳过百年奉纳直接成为五灵弟子,想以此来向你们那些长老们示好吧。”
“哈哈,”凤游又笑了起来“花骢果然是个知趣的人物,他这一跑倒把戚姑娘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哈哈”
“这花骢有什么好跑的呢”宗飨不解的说道。
贺驷奴看着凤游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凤兄弟,呶,戚师姐就在台上,你看过了她这场比试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打她的主意吧,依在下看,凤兄弟还是别打戚师姐的主意,免得”
“嘿嘿,贺兄一看就是外行,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强呢”
娄青药听凤游说的不堪便十分厌恶的扭过头去。
而在贺驷奴说话的时候章益则悄悄的与姜琢璞对视了一眼。
花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场旁人不知,但章益与姜琢璞是亲眼见着花骢进入寒水池之后就陡生异变,眨眼之间花骢进入的那个入口在大地沉闷的震动中不见了,不但如此,在发动这一切的商介离开之后,章益与姜琢璞还悄悄的看了看,所有的入口都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也就是说彻底堵死了花骢再逃出来的可能,但贺驷奴却说花骢是偷偷的跑回孟彩楼了
蹊跷,真是蹊跷啊
今日戚若媂登台参加澄观恩试,让章益一下就警惕了起来,花骢出事的消息必然已经传回了孟彩楼,戚若媂直接成为五灵弟子也必定是孟彩楼高层才能决定的,那么寒水池那里发生的事情五灵宗的高层定然知晓,是他们通知了孟彩楼的人,这让章益更确定了那里是个陷阱,虽然是钱潮布置的,但无疑他得到了宗内长老们的认可,看来当初他忍住了没趟这浑水是正确的。
而姜琢璞也不笨,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此时姜琢璞想的就是老老实实的捱过这次的百年奉纳,然后赶紧返回狮子林去。
不过,在章益的心中还有一件事让他深深的不安,寒水池里不止有温良和花骢,若只有这二人他才不怕,但那里还有刑让,听说刑让逃回寒水池时被钱潮等人打成了重伤,还断了一臂,但毕竟是没死,刑让与章益是有关系的,只要他不死,那对章益而言就始终是个威胁,寒水池不会一直这样封闭下去的,早晚有一天钱潮会将那里再次开启,然后他们会应该会想办法将温良还有花骢擒住,到时候若是刑让依旧还活着并且也落入了钱潮的手中,就算刑让嘴硬,在月映林那些幻术师的审问下也能把他章益招供出来
想到这里,章益的身上忽然觉得一阵阵发自心底的寒意袭来
虽然已经成为了五灵弟子,但戚若媂除了腰间的玉佩更换成了五灵宗给的以外,身上的服饰依旧是她平日里常穿用的。
她身材窈窕玲珑,苗条高挑,容貌就端庄秀美,一身饰金边的大红裙饰更让她显得雍容华贵,满头的青丝绾了一个高髻,饰以簪钗,脸上施过脂粉,画过蛾眉,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端庄淑雅的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对手登台。
几日前,戚若媂对自己忽然之间就成为了五灵弟子的事情同样感到意外和吃惊。
她原本只在静静的等待着百年奉纳的到来,到时候随便输上两场就留在五灵宗了,日后想办法再拜入五灵宗某个长老的门下,这样就算彻底摆脱孟彩楼了。
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炼气修士若是有了师承,将来在选道侣一事上师父说的话也是很有份量的,只要师父不允,那多半就不成,若是孟彩楼再打戚若媂的主意,她只要去求自己的师父就能搪塞过去。
正是孟彩楼为她在穆阳宗选定道侣的那件事彻底的将她激怒了。
戚若媂明白,她仅仅是炼气的修为,在孟彩楼无足轻重,这件事并不是针对她,而是冲着她的那些长辈,她若是从了,别说将来嫁入穆阳宗,只要婚约定下来,那么她的几位长辈会因为她的关系而处处掣肘,但偏偏当时还反抗不得,不知道有多少孟彩楼结丹长老甚至元婴祖师都向她的长辈施压,无奈之下,她的长辈只能将她找来一起商议,长辈的意思是希望她亲自反对,然后拖一拖再做打算,而面对孟彩楼众多的长老时,戚若媂却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令所有逼迫她长辈的那些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计谋得逞,殊不知戚若媂的手藏在袖子里指节都捏的苍白了。
然后嘛就是穆阳宗那个姓卫的年轻人受邀来到孟彩楼要订立婚约,二人见面,旁人在时,戚若媂一直表现的娴淑有礼,十分乖巧,待那些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