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算暂时告一段落,钱潮看向公羊黼,问道:
“好了,现在咱们该谈一谈了,这位公羊兄,你擒住我的两位师兄是要做什么,你刚才说来五灵宗是要做一件事,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不是要解开我在这里布置的阵法,将困在寒水池里的人放出来”
公羊黼一笑,说道:
“正是,唉,本来在下不愿意趟这浑水的,毕竟五灵宗实力深厚,对我而言不亚于龙潭虎穴,但是求我的人开出了一个令人垂涎的大价钱,我也不好拒绝,所以才为他奔走这一次,呵呵,可笑我开始还以为这次只是举手之劳,不得不说钱公子的阵法手段真是高明,这里布置的阵法之大之复杂乃是我平生仅见,在这里就连个破解阵法的头绪都没有找到,呵呵,钱公子还真是高明,不过这也将在下的好胜心都勾了起来,可惜呀,在这里徘徊多日仍是找不到破解之法,后来发现了这二位在这里监视,于是才出了这样的下策,想着先将钱公子擒住再逼问出破解阵法的方法,唉,毕竟是受人所托,还望钱公子勿怪。不过,在下也好奇,听说钱公子在五灵宗内是没有师承的,那在这里布置阵法的手段钱公子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能否告知在下”
竟然打听起自己的底细来,钱潮抬眼盯了公羊黼一眼,说道:
“在下所学甚杂,大多都是野路子,东一锤子,西一斧头的拼凑而来,还有就是偷师他人的,再加上自己的胡乱琢磨而已”
公羊黼才不相信这个说法,说道:
“钱公子谦虚了,嗯,钱公子的手段有不少野路子不假,在下也能看出来,但在这里布置如此大的阵法绝非野路子能办到,在下看来此处的阵法一套完整且严谨的阵法体系,不但法度森严,环环相扣而且五行俱全,最关键的是与附近的灵脉紧密契合,若要强行破解不但需要高深的阵法之术,而且还要精通灵脉之学,呵呵,足见钱公子不但是个阵法高手,还是个精通灵脉之学的奇人,这些可不是什么野路子。嗯,钱公子还在其中故意留了几处破绽,若在那里动手破解就中了你的陷阱,看不破这些的话,在下说不定现在就躺在你的阵法之中任人摆布了,所以,最后在下不得不放弃强行破解,不能在直中取,那就只能在曲中求了,你在这里安排这两个人盯着,那想来这里一定是你的诱饵,你想捉住被这里吸引过来的人,呵呵,在下就反其道而行之,故意露行藏给这两个人看见,想以此把你引诱过来,唉,没想到打算好的事情却被你那好友的拜师大礼耽搁了,否则我还以为你不在意这二人的生死呢。”
钱潮问道:
“公羊兄,能否告知是什么人求你解开在下布置的阵法”
“这个实在是不能奉告,其实就算在下说了,钱公子也一定没有听说过那人,但在下答应了不泄漏出去”
“那么,公羊兄,你是否认识这阵法之下被囚禁的人呢”
“不认识。”
“那我告诉你,在下这阵法之下,主要有三个人被囚,一个名为温良,一个名为刑让,还有一位乃是大宗门孟彩楼的纨绔,名为花骢,这三个人都算是我五灵宗的要犯,难道公羊兄都不认得求你来此的人不可能要将这三人都救走吧”
公羊黼苦笑了一下,说道:
“在下只答应对方将这里的阵法破解开,毕竟这里已经被钱公子封禁了好久,谁知道你说的那些人是不是还活着呢”
现在钱潮对着公羊黼的怀疑主要有两方面,此人或是来救花骢的,不管是孟彩楼还是什么其他人不愿看到花骢最后落在五灵宗的手里被审问,于是便找来这位公羊黼救他;或者这公羊黼其实是来救刑让的,刑让一定知道什么,而且是与五灵宗内的某个人有关,这次要么将其救出去,要么将其击杀,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刑让落入五灵宗的手中,从而保护五灵宗内的某个人;
甚至这两种可能会同时存在,毕竟在钱潮看来不论刑让还是花骢都与崇灵血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温良,钱潮并不觉得外面还会有人来救他,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不过在钱潮看来眼前这件事与崇灵血修总有脱不开的关系。
“钱公子,这二人的生死你是否在意”公羊黼说着抬手一直旁边的商介与张函二人。
“当然,在下前来就是为了解救这两位师兄的。”
“那既然如此,在下就以这二人与你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将这里的阵法解开,在下就将这二人放了,咱们各取所需,如何”
钱潮马上就冷冷的说道:
“公羊兄,你这是拿我两位师兄的性命来威胁我了”
公羊黼说道:
“一般而言,我不会这样做,但今日不得不为之,若是钱公子这么做了,那么这两个人在下就会还给钱公子,如何”
钱潮说道:
“恐怕在下很难从命,我说过了,这阵法之下囚禁的三人乃是我五灵宗的要犯,断然放不得,还有,你用我两位师兄的命相要挟,公羊兄打错算盘了,不如这样,你将我两位师兄放了,我发誓放你走,不加阻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