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吗”
温良
侯保三人一怔,就连大盾之后的马琥都愣了一下,马上就分辨出这是钱潮的声音,没想到在宗外危险之时居然遇到了这位钱师弟,不过钱师弟怎么会觉得这几人是温良派来的呢
马上,马琥就明白过来,知道是钱潮误会了,这三个人哪里是什么温良派来的,而是马琥的一个对头派来的而已
“小子你少管闲事,什么温良不温良的,我们不知,你赶紧滚开,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侯保怒道。
“钱师弟,这事与温良无光,嘿嘿,这是一笔陈年旧账而已,与你无关,你切莫要插手,待我回到宗内再与你说吧。侯保这事与这位小师弟无关,还冲我来”
这马琥倒也光棍硬气,整个人一个提纵便从那大盾之上现了身,然后还冲着侯保三人一声喊“来不来不来我可就走了”
说完马琥的身形一动,人又先前疾飞而去,不过到底是有伤在身,他冲出一段之后速度便已经放缓。
侯保倒是未马上就追过去,而是冷冷的看了钱潮几眼,冷声说了一句“小子,再追过来可别怪我们手黑”
然后侯保身形便向着前面的马琥直追过去,那申秋别与范甫各自目光不善的看了钱潮一眼,然后也紧跟了过去。
与温良无关
那三个家伙说不知道马琥是谁,而且马琥也说此事与温良无关,是一笔陈年旧账,看来真的是钱潮想错了,马琥遇到的麻烦并不是温良派人来杀他,而是他以前惹下的祸事。
“钱兄弟,怎么不追了”
后面四个伙伴都追了过来,李简最快,到了近前后见钱潮呆呆的发愣,便奇怪的问道。
“钱小子,怎么了”赶过来的汤萍也问。
“刚才我问过那三人是不是温良派来的,他们不知温良是何人,而且马琥也对我说那些人的确与温良无关,是是他的一笔陈年旧账。”
“嘿嘿,这小子肯定以前就不老实”陆平川听了说道。
陈年旧账,也难怪陆平川会这么想,不止他,其余几人都深以为然,尤其是彦煊,虽然在言霜被围杀的那夜里她还为马琥医治过,但对这个人彦煊还是没什么好感。
这也难怪,马琥此人行事孟浪,五个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吃了他的苦头,后来他还对彦煊毛手毛脚,这才让五个人齐心之下将其一顿暴揍,也算不打不相识,马琥后来便与钱潮熟识了。
汤萍看了一眼那四个追逐着已经有些远了的身影,她知道钱潮现在因为查温良的事情正在与马琥联手,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可能有了些交情,就算那三人不是温良的人,钱潮也很可能不愿马琥因此出事,估计钱小子会继续去帮那马琥,所以她用问询的目光看向钱潮,说道
“钱小子,既然与温良无关,那你打算怎么办”
钱潮不假思索的说道
“我准备再过去看一看,既然那三人不是温良的人,那便是马琥的私事了,或许真的是他以前做过什么错事,如今人家要找回来,不过若我没遇见也就罢了,如今遇见了,到底与他也算有几分交情,总不能眼看着他在我眼前出事,我想再过去,看能不能将此事化解,他已经受伤了,总不能真让他连宗门都回不去。”
汤萍心里暗叹,知道钱潮对宗内的一些矛盾纠葛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修士之间若是有什么仇怨岂是轻易就能化解的尤其是钱潮这样的,虽然刚刚有了些名气,但在那三个炼气高阶的家伙眼里必然是一文不值,别说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说不定就连他也一起放手对付了,那样的话还是要与那三个家伙动手的。
不过到底钱潮在调查温良这件事情上还要与马琥合作,而且马琥消息灵通,手段也多,钱小子正是倚重他这一点,衡量之后,汤萍便说道
“好吧,那我们不如就都过去,能劝住他们的话自然最好,劝不住总要把马琥保下来,那三个家伙昨夜里闯我们的栖身处,十分的蛮横无理,应该也不是什么善类。”
“嗯,行,反正是打一架。”陆平川倒是无所谓,对那三个追逐马琥的家伙他更是没什么好印象,昨夜里他的手就有些痒。
“那就事不宜迟,看,马琥好像又受了伤”李简说道。
钱潮还特意的看了彦煊一眼,他知道彦煊对这马琥的观感最恶,不过见彦煊向他一点头,这才有些放心。
“走”
马琥的确是又受了伤,他本就有伤,而且被追了多时,此时就算放开全力也甩不脱侯保三人,刚飞出去没多远就被那三人追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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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各中一剑,身形摇摇晃晃的向下坠去,他现在已经无力维持御空术了,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向下淌落,面色也开始有些蜡黄起来,胸膛喘得如同打铁铺的风箱,奶奶的,马琥暗骂,看来今日这番苦头是要吃了,就是有些不甘心
刚才见到钱潮,他心里还一宽,马上又觉得不能把这个钱师弟拖进这浑水之中,后面那三个小子好说,但是那三个小子身后的那一位才是他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