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得有种亲近不得的意味。
坐在她身边的几乎还是一个小丫头,不过身量已经渐渐长成,也显出了几分窈窕之意来,这丫头容貌上与身边的女子颇有几分相似,不过不同之处在于这小丫头的相貌颇有几分俏秀伶俐之意,殊显可爱。
此时那小丫头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差点,而那女子则与对面的男子说话。
“听闻曹兄正在为筑基闭关,怎么就出来了呢”那女子问道。
“不错,前阵子的确是在闭关,奈何心绪不宁,尝试了几次,最终放弃,强行闭关怕是要出岔子的,所以才出来走走,寻找一下机缘。”
被称为曹兄的男子轻笑着说道,看向对面女子的目光中有种毫不掩饰的欣赏倾慕的意味。
“心绪不宁既然是心绪不宁,出来派遣,怎么曹兄是独身而游,不见栖霞山姓梅的那个丫头呢”
“上官师妹,在下正是为此烦恼,或许是在下以前有何事让那位梅师妹误解了,由此那位梅师妹嘛呵呵,不过此事终究不好解释”
“不好解释曹兄怕是不愿解释吧,糊涂着暧昧着,不正是曹兄一向所喜吗”
姓上官的女子倒不客气,这话直接说出来倒让对面的那位曹兄一时语塞,就连旁边一直吃着糕饼的小丫头都抬头不解的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那位曹兄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咦钱小子”
骆缨招呼钱潮的声音不算小,因此传到楼上来被听得清清楚楚。
那姓曹的倒未在意,正想着该如何应对面前女子,不过那位姓上官的女子听了却一皱眉,说了句“是骆缨,她也在这里。”
那姓曹的这才从窗口望了下去,正看见楼下的骆缨等人将钱潮五个人拦住说话。
“不止是骆缨,就连那言霜也在这里,还有文苑、陆双,嗯,对面那个小家伙好像就是前些时日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钱潮吧”
姓曹的这样一说,那个吃糕饼的小丫头倒是在意了,她坐的并不临窗,便抓着一块糕饼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待看清了之后,马上就气鼓鼓的扭头说道
“姐,就是那个丫头,抢了我的翠枝青”
这翠枝青嘛,乃是一众灵禽,而这个丫头嘛,则正是上午汤萍等人在散修那里闲逛时遇到过的,先是一连串质问那个散修,然后又瞪了汤萍几眼,将汤萍弄得莫名其妙的那个丫头。
听到妹妹的说话,这位姓上官的女子也偏头向楼下看去,她一眼就认出了汤萍,倒不是认识,而是汤萍身上那湖蓝色的衣裙如她与那个小丫头身上所穿的是一样的,看来三人都是水云谷的弟子。
“你是不是弄错了,难不成你看到她买那翠枝青的卵了”姓上官的女子有些怀疑的说道。
那小丫头瘪着嘴不服气的说道
“一定是她,当时那里再没有水云谷的人了,而且我看她还在别的散修那里挑选灵禽的卵,一看就是个行家里手,她看那些鸟卵就跟姐姐你挑选那些灵禽卵的时候是一样的,那翠枝青也就只有姐姐你知道是好东西,除了她我再想不出还有谁能买走了。”
姓曹的男子看了看,轻笑了一下,说道
“那个丫头嘛,我认得,是你们水云谷汤伯年前辈的孙女,嗯,还是姑获前辈最小的弟子呢,叫汤萍,哦,旁边那个小子就是钱潮。”
“汤萍,原来是姑获师叔的弟子。”姓上官的女子细细的看了几眼,将汤萍的容貌记在心里“不一定就是她买走的,识货的人多着呢,那翠枝青就算没了,以后姐姐再给你弄也就是了。”
那小丫头这才从窗口回来坐下,还嘟囔着什么“一定就是她”
“说起来丘师伯也好久没在宗内出现了,他老人家到底”姓曹的男子总算是岔开了话题。
“谁说的,我师父前阵子回来过,来取些东西,据他老人家说,好像他要找的东西有眉目了,然后就匆匆的离去了。”
“哦,原来如此”
骆缨招呼钱潮的声音不仅仅引来这个姓上官的女子目光,白鹤楼上临街的窗口中几道目光都看了下来,而且就算是在楼中,也有人把目光一直盯了向楼梯之处。
钱潮五个人上了楼,在二楼找了一处清净的角落坐了下来,等茶水与差点端上来之后,几人边吃边聊。
“喂,钱小子,好像你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是在向外掏灵石,你都弄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汤萍问道。
“呶”钱潮取出一物,放在桌上“最有意思的就是这个。”
放在桌上的是一张四
ata
四方方的木片,木片的边沿整整齐齐,显然是经过利刃的切削的,木片之上,一个一个的黑点密布,有大有小,排列的杂乱无章,不知何意。
“这东西”汤萍看了看似乎有些疑惑“好像在哪里见过”
“当然,”钱潮说着又取出了一张木片出来,也放在桌上,这张木片上也是大小不一的黑点棋布“这个是咱们从遗迹之中得来的,记得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