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和彦煊离开之后可就不知道这几人后来谈论的内容了。
二女在空中飞着的时候,汤萍问彦煊“彦姐,我刚才表现的如何呀”
“唉”彦煊有些无奈的说道“我都不敢相信,你呀笑嘻嘻的却翻脸比翻书都快,演得跟真的一样,将来谁娶了你,可真的有罪受了”
“哈哈”汤萍笑了出来,然后又说道“唉,不回去了,彦姐,我要跟你一起去栖霞山呆两天。”
彦煊自然明白汤萍的心意,此时二人已经飞到了天水湖边,彦煊便指着下面说道“阿萍,咱们不如先到下面去坐一坐,说会儿话吧。”
“嗯,好。”
天水湖边的一个凉亭之内,四周来往的人并不多,两个人坐下之后,彦煊也不知是看着汤萍还是看着汤萍背后的天水湖,说道“阿萍,你要跟我回去,是不是怕这一次出去看到的东西我会受不了,要给我开解开解呢”
“彦姐,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当时咱们最后要对付那个用邪剑的家伙,那时几乎算是我逼你出手了。现在虽然回来了,我担心你心中有什么负担,闷在心中总是不好的。”
“你多虑了,阿萍,当时你只不过是跟我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是咱们败了或是让那家伙逃了,那日后咱们很可能就会都死在他手里,我自然是怕死的,但是我更怕的是,若那些真的发生了,那我在宗内的这一番的努力就要白费了,那可就再也不能筑基,不能回去见我的娘亲了,那才是我最怕的,所以不算是你逼我去跟那人交手,而是我自己逼我自己的。我知道我性子弱,这么久了,但凡遇到什么事情你一直都在帮我,后来我自己也想,不能总是被人推着向前走,总要自己迈开腿大家才能走得更快的,因此你不用觉得那次是你逼迫我,其实是我自己想通了而已,虽然这一次手上没有真正沾血,但是在我的心里,已经破了杀戒了,其实到后来我还为此觉得轻松了不少,再遇到那样的恶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汤萍看着彦煊,她知道在幼鸣谷中曾经和自己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那个单
纯、懦弱、胆怯的彦煊恐怕再也见不到了,她还有些感慨,不过彦姐能这样终归是一件好事,只有这样彦姐才能既保留了几分自己的本真又能更加的适应这个修行界。
“彦姐”汤萍伸手抓住彦煊的手臂“你能这样想那真的太好了,说实话当时看你的脸色,我真的以为你当时吓坏了。”
“唉,说不害怕可是假的,后来在蛛网里面见到那两个人的惨状,我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嗯,别说你,我也是第一次见那样的场面呢,不过怕归怕,也只能怪他们咎由自取了。”
就在钱潮、汤萍等人返回宗门这一天的夜里,文嶂在自己的住处被文前辈派来的人带走了。
不过被带走的不只文嶂一个人,那个韩畋也在那天的夜里消失了,不过他的消失可不是因为文前辈,文前辈怎么说也是一位结丹的前辈,自然韩畋这样的家伙他是懒得理会的,晚辈们想如何处置也都由着他们了,骆缨等几个人因为深恨这个小子,在宗内寻找他的下落却总也找不到,过了一段时间,差不多算是避过风头之后韩畋才又出现的。
汤萍可没想到自己闹了一通之后就再没见到那文嶂,再见之时,她已经是筑基的修为了,而且那次再见,文嶂依旧给他们五个人找了不少的麻烦,最后逼得五人下重手狠狠的将他教训了一顿才罢休。
第二天那位文前辈就亲自去了汤伯年的洞府登门拜访,然后两个人又一起去了姑获仙子的洞府,谈了许久之后姑获仙子和汤伯年才将那文前辈送走。
送走了文前辈,姑获仙子和汤伯年就都变了脸,怒气冲冲的把汤萍唤到了洞府之内一顿训斥。
原因很简单,这次出去的经历,汤萍除了自己在外面修行突破了修为之外,剩下的什么都没跟自己的六爷爷和师父提起。
汤萍开始想的还很简单,自己去找的是文苑和骆缨,这件事最后有个什么结果,很可能也应该是这些人来找自己说一下,却万万没料到第二日那文前辈竟然亲自登门了,不用说,那肯定是来赔不是的,更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文前辈做事如此的果决,昨日夜里不但将那文嶂好一顿教训,竟还将那文嶂驱逐出宗
门,让人连夜送回文家去了。
“跪下”姑获仙子喝道
汤萍吓得赶紧乖巧的跪在了师父的面前,旁边的汤伯年也沉着脸坐着一句话都不说,只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师父我”
“住口”姑获仙子怒道“若不是文冕那个老东西自己来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这一次差点就死在外面这样的事情,你回来了竟然连一个字都不提,好大的胆子”
“我觉得我都回来了,就没必要拿这些事情让师父烦心了”
“烦心你以为这是小事情吗”姑获仙子听了更是火大“哼这种事情若是小事情,是你去找那文冕的孙女说一说就可以了解的话,那文冕为何在昨日夜里就将他那孙子,那个叫文嶂的混账连夜送回了文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