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钱潮刚从内堂中出来,他用自己炼制的灵器从内堂换取了一些材料,刚走出来就见程潜堂站在内堂门口似是在等他,见他出来还向他点了点头,便赶忙走了过去。
“程师兄”钱潮上前行礼。
程潜堂微微一笑说道“钱师弟,你若无事就随我来,有个人要见你。”
“哦”钱潮听了好奇道“见我,是哪一位”
“随我来吧。”
穿过一道门,两人又来到程潜堂教授炼器之术的院子,此时院内空荡,只有程潜堂用的那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修士,看来就是此人要见钱潮了,程潜堂与钱潮二人一进入院中,那案子后面的人就目不转睛的看着钱潮。
待来到近前,程潜堂对钱潮说道“钱师弟,这位是唐羡唐师兄。”
“唐师兄”钱潮听完便向那人见礼,待抬起头来时也看清了这位唐师兄的容貌,此人身量与程潜堂差不多,五官并不出众,长相普通,唯独一双眼睛却是目光犀利,此人的修为似乎比身边的程潜堂还要精深许多,似乎是刻意压抑才让钱潮没有那种压迫感,但二目看向钱潮时却是精光四射,让钱潮见了暗自心惊。
那唐师兄从案子后面站了起来,听程潜堂继续说道“唐师兄,这位就是我与你说过的那位钱潮钱师弟。”
那位叫唐羡的修士上下不住的打量着钱潮,目光中满是好奇和怀疑,最后看到钱潮腰间玉佩丝绦上那块内堂的小牌子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总听程师弟说起你,以炼气二层的修为能入成器堂的内堂,当真了不起,来,两位师弟,坐下说话。”
三人坐好之后,程潜堂对钱潮说道“钱师弟,这位唐师兄的大名你总听说过吧”
“嗯,”钱潮点了点头,“如雷贯耳”说到这里钱潮转向对面的唐羡拱手问道“没想到今日有幸蒙唐师兄相召,不知道唐师兄有何吩咐。”
五灵的炼气弟子众多,其中很有一些是声名在外的,这些人中不乏品行不端的声名狼藉之辈,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依仗着或是高深的修为或是出众的心智在众多的炼气弟子中脱颖而出引人侧目,这
位唐羡师兄便是一位。
这位唐羡师兄的事钱潮听说过,据传这位唐师兄炼气三层后外出之时也是受过不少的欺负,不过他性格坚韧,从不服软,起初之时不甘受欺与人动手,发现自己实力不济后就暗下苦功,这期间或是打或是跑又或是躲,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练就了一手精深的五行法术,成名之役据说是多年前外出时以一人之力将一伙惯于欺负人的坏小子尽数击败,从此在外面便无人敢再找他的麻烦,那一役也一直被那些在外饱受欺负的炼气弟子们不停的添油加醋、津津乐道,但真正能像唐羡这般不服输闯出来的却少之又少。
钱潮还听说这位唐师兄从炼气低阶一直到现在炼气高阶,一直是独来独往,在外面遇到那些坏小子欺负人时,也不动手,只冷冷的盯上两眼管保吓得他们作鸟兽散,因此钱潮对这位唐师兄倒是心存好感,只是不知道今日这位唐师兄找自己要做什么。
“自然是有事情想请钱师弟帮忙”唐羡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木盒放在案子上,用手轻轻的推向钱潮。
钱潮并未打开,先看了程潜堂一眼,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面放着的竟是一件甲胄,样式嘛中规中矩,与钱潮在内堂见过的差别不大,前后的甲片密密扎扎,看得出炼制之人为这件甲胄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只是不用取出就能看得出来这件甲胄有了些破损。
“这是”钱潮看了看抬头问道。
“这是我一直用的甲胄,”唐羡说道“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这东西可有可无的,直到上一次出去,若不是它恐怕我能不能回得来还不好说,可惜那一次让它受了些损伤,让我很是心疼,听程师弟说钱师弟炼器术高明,就想着请钱师弟为我修补一下这件甲胄。”
“这”听到这话钱潮却犹豫起来。
“钱师弟,”见钱潮如此,那唐羡又继续说道“我虽未修炼器之术,不过该懂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我知道钱师弟为何为难,这件甲胄嘛乃是你们内堂的武阁师兄炼制的,不过却不是为我炼制的,后来一番辗转才到了我手里,嗯,这件甲胄也是武阁师兄早年还是炼气弟子时炼制的
,现在武阁师兄已是高阶筑基修士,而且还被宗门派出公干,就算武师兄在宗内,这件他炼气时制作的甲胄如何愿意理会,嗯,也不瞒钱师弟,我倒是可以到你们内堂找其他的师兄为我修补这件甲胄,不过,嘿嘿,就算有师兄愿意为我修补,这份儿花销怕也是不小,后来程师弟向我推荐了你,所以才来找钱师弟帮忙。”
这唐羡刚才所说的“规矩”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灵器若有损耗、损坏,若找另一个炼器师修补则是对原本炼制之人的不敬,简单说就是谁炼制的灵器,若是有了损伤就该仍找找那炼制之人修补。
不过这件甲胄是武阁师兄炼制的则另当别论了,这武阁师兄钱潮听说过却没见过,据说这位武师兄也是天资过人,炼气四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