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楚恒这么说,骆飞的怒火消了一些,意识到此事不是楚恒和陆平能左右的,何况楚恒在报道发出来之前并不知情。
骆飞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道:“老楚,你很明清,老安在阳山讲那番话是对着我来的,今天这报道一出来,我很生气,看来,今后你要加大对新闻媒体的管理和约束,敲打敲打这些单位的负责人,做新闻,脑子里必须要有一根弦,必须要讲原则。”
楚恒忙答应着:“是的是的,今后我一定会注意这一点。”
虽然如此说,但楚恒心里却不以为然,这几天你还夸自己对本系统管理的好,夸赞新闻单位有眼头讲原则,现在触碰到自己敏感处了,又如此说。
虽然如此说,但楚恒心里却不以为然,这几天你还夸自己对本系统管理的好,夸赞新闻单位有眼头讲原则,现在触碰到自己敏感处了,又如此说。
骆飞接着道:“还有,今天这个评论,这个禾木,这个乔梁,你认为他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写出言语如此犀利的评论来?”
“这个……”楚恒斟酌了一下,“说实话,我得知这评论是他写的后,是感到意外的,以前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本事。要说这评论不是他写的吧,但我问了报社,确实板上钉钉。”
“板上钉钉?哼——”骆飞重重哼了一声,“虽然乔梁写讲话稿有两下子,但却从来没见过他会写评论,难道他是一夜之间学会的?而且还有这么高的水准?”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楚恒道。
骆飞想了下:“老楚,我现在有两个怀疑。”
“什么怀疑?”楚恒道。
骆飞道:“第一,这评论有可能是乔梁委托邵冰雨写的,邵冰雨此次没有跟随老安下去,她不好署名,于是就署了乔梁的。”
楚恒断然否认:“这评论的语言风格和邵冰雨的大大不同,不可能是邵冰雨写的。”
“那还有一个可能。”骆飞道。
“什么可能?”楚恒道。
骆飞不紧不慢道:“那就有可能是乔梁拉出了初稿,有人按照自己的意图精心修改过。”
骆飞这话提醒了楚恒,他脑子一个激灵,故作反应迟钝状问:“你的意思是……”
“谁说的那番话,谁心里自然最清楚,自然修改起来最有思路和条理。”骆飞道。
“嗯,我明白了,有可能,很有可能。”楚恒赞同道。
骆飞愤然道:“这显然是他看到我干出了业绩,得到了上面的褒扬,得到了同行的夸赞,看大家都来参观学习,妒忌了,眼红了,有心思不直接对我说,却跑到下面去吹风,就他这种鼠肚鸡肠的气量,我怎么和他搭档,又怎么能配合好工作?”
楚恒心里暗笑,其实他也觉得骆飞这些日子嘚瑟地有些过度,不过搞了个城建综合治理,有必要如此大张旗鼓显摆吗?特别是兄弟同行来学习的时候,骆飞大吹大擂,大讲二把手工程,大讲自己是如何从策划到落实一步步亲自抓的,从他的口气里,似乎这些活都是他自己干的,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其实楚恒心里很明白,如果此事没有安哲的支持,骆飞是不可能顺利干出这成果的。
但骆飞此时如此说,楚恒当然要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电话上和楚恒发泄了半天,骆飞仍感到憋愤,挂了电话,接着又把秦川叫进来……
此时,安哲办公室,安哲批阅完文件,正在看今天的江州日报。
乔梁站在旁边收拾文件,边留意着安哲的表情。
一会安哲微微点点头:“这报道不错。”
乔梁不由咧嘴一笑:“报道是我安排记者特意这么写的。”
安哲满意地看了乔梁一眼,然后道:“这评论是谁写的?禾木是谁?”
“你猜猜。”乔梁道。
“猜个鬼,说——”安哲道。
“可不能猜个鬼,这评论你看了满意不?”乔梁道。
“岂止是满意,简直是精品。”安哲道。
乔梁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笑:“我要说是我写的,你信吗?”
“你?”安哲眼神一亮,却又有几分怀疑。
“你不信?”乔梁道。
“我很愿意相信,可是……”安哲没说下去。
“我很愿意相信,可是……”安哲没说下去。
“可是,你觉得我不可能有这本事,对不?”乔梁接过话道。
安哲目不转睛看着乔梁,一时不语。
乔梁做委屈状:“老大,咱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
安哲眼皮一跳:“你叫谁老大?”
“你呀。”乔梁道。
“为什么这么叫?”安哲道。
“没有原因,我突然觉得这样很顺口,就叫出来了。”乔梁顿了下,“当然,只有私下的时候我会这么叫”。
安哲看着乔梁又不语。
看安哲这样,乔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小心翼翼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
安哲道:“叫什么只是个称呼,不存在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只是,你这么一叫,我一时有些不适应。”
“凡事都有个过程,很快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