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各种对不起家人和孩子,只希望能够自首赎罪,改过自新。
这画面,着实让老马不敢置信。
他在境外闯荡多年,见惯了人间地狱,枪林弹雨,
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如今却是只觉着眼前的一切过于匪夷所思。
离谱至极
这时候看到徐天昊推门进来,老马惊愕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冷漠。
“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是,对我不起作用的”
老马低沉地道了一声,一副宁死不屈的神色。
然而,他此时却是动弹不得。
为了谨慎起见,汪乐邦往他身上扎了十来条尼龙扎带不说,田潇更是把他的双手给卸了,处于一个脱臼无力的状态。
如今的老马只能靠在墙上才能够保持着平衡。
后脚,汪乐邦和田潇也悄悄来到了门口,打量这麻将室里面的情况,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家伙意志力好强,竟然挡得住天昊的说教”汪乐邦低声道“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竟然还有点佩服他”
田潇连连点头“这次天昊碰上对手了,还真有棘手,你觉着要是他能不能挡得住老陈的口头教育”
作为史诗教育技巧的受害人之一,汪乐邦颇为严肃地说道“挡不住”
田潇眨了眨眼睛“真的”
“嗯”汪乐邦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天昊一开口,顶多哭一阵。
老陈一开口,一哭哭一天。
高下立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