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崇传答应跟秀家离开,他让秀家先行离开,自己还需要和醍醐寺的主持以及自己的师傅南禅寺的玄圃霊g三商议。注意下面是亚不是巫
秀家辞别了以心崇传继续向大坂而去,他与以心崇传的对话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时代知识还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武士们打仗或许可以,但是内政和外交人才还是得看和尚。
而且这个时代,和尚充任于幕府或者大名的宫廷中的事儿太过常见,远的不说就说德川家康参加小田原合战的时候身边就带着一个和尚。
当时秀家就多看了两眼,根据他对历史的了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南光坊天海了。
而我们的天下人秀吉在北条氏灭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板布冈江雪斋收入囊中,看来其在大坂的表现,深得秀吉的认可。
要知道这个时候秀吉身边是有内政外交兼顾的僧人的,此人唤作西笑承兑,先后成为秀吉、秀次、秀赖、家康的政治顾问,在内外外交上颇有见解。
秀家从冈山开始,对于僧侣的运用最多是在弘文馆讲学上,实际的布政、外交都是由武士重臣去办,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寺舍中招人。
如果说一定要觉得奇怪的话,一般大名找的僧人师范大多是颇有名望的大师,这群人的年级一定不会年轻。
而秀家此刻找的这个小师傅与秀家的年级相近,仅仅比秀家打了3岁,怎么看都像是在找侍从而非师傅。
事实上秀家此前也是这么问以心崇传的,他毕竟是室町幕府幕臣一色秀胜的儿子,秀家询问其是否有意向以武士的身份为自己效力。
以心崇传出家的时候才4岁,孩子尚且不能认世,虽然从师傅的口中听闻过自己的身世,但是却从未想过自己有可以回复家名的一天。
因此在听到秀家的询问之后,他明显愣了了一下,但是又明确表示了拒绝。
他所用的理由是“贫僧出家已久,不习武家之习,不懂武士之道,何以再以武士身份侍奉殿下。况且在下跟随殿下是为了继续悟道的,若是此刻恢复了武家之身,岂不是一切都化作了土。”
不管他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还是为了在秀家面前保持自己超然尘世的形象,秀家都对其表示了理解,并表示他任何时候想要还俗了,他都愿意帮助他。
其实在秀家看来以心崇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以僧人的身份他可以快速的进入到秀家的权力中枢,但是如果是以武士的身份,以关东丰臣家的权利体制,他需要从侍从中级武士开始爬爬好久才能到那个位置。
从醍醐寺出发在行进两日抵达大坂,此时已经是8月23日了,距离秀家从关东起行差不多过了快1个月。
让秀家感到意外的是,在大坂城门口迎接自己的除了秀吉的近侍头片桐且元还有秀家的堂兄宇喜多诠家。
“兄长”
老远就看到了宇喜多家剑片食印旗的秀家还不确信,以为是其他武家也在这里等人,毕竟宇喜多家本家已经改姓丰臣,使用龙胆五七桐纹好几年了。
直到秀家近身看清了来人才发现居然是宇喜多诠家本人在大坂城口迎接。
见到秀家到达的宇喜多诠家便想向秀家行礼,却被秀家一把托住“过去你我是君臣,你向我行礼没有问题。
如今你我是同僚,我们同为关白殿下麾下的大名,可完全不要再向我执礼了。即便一定要执礼,也应该我向你行兄弟之礼。”
宇喜多诠家听闻,哽咽道“右大将说笑了,您是朝廷的右近卫大将,乃是从三位殿上臣,而我只是正五位上太宰少贰,如何可以与您同日而语,就算是执礼也应该下臣向您执礼。”
秀家握住诠家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拍打在他的手背上以示安慰,随即转身面向片桐且元说道“市正殿,每次我上洛都是由您接待的,当真是辛苦您了。”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够接待右大将这可是关白幕臣们争着抢着的荣誉,承蒙您和关白的信任这才找到了我,我谢您还来不及呢。”
片桐且元说罢便让出半个身子作出请的手势说道“不如殿下与太宰殿下先行一步回藩邸吧,如今太宰殿的藩邸还么有营造,暂时居住在您的藩邸中,希望您不要介意。我需要替关白殿下安顿一下这些关东及羽奥的大名。”
秀家拉过片桐且元向一旁走了两步,向他问道“关白殿下对我们有什么安排吗也没有说好什么时候接见我们”
片桐且元小声说道“关白殿下此刻还在京都聚乐第中,让我与殿下先行伺候诸位大名在大坂游玩,他处理完事务时候会在大坂接见诸位大名。”
秀家听罢便转身看了一下身后已经开始整理队列的大名,将他们一一引荐给片桐且元,完事之后带着自己的家臣及宇喜多诠家,以及在大坂有自己藩邸的小笠原秀贞先行登城。
走在路上的时候,秀家将秀吉的安排告诉了小笠原秀贞,小笠原秀贞听闻之后很不理解的问道
“既然关白就在京都,天皇陛下也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