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藩的队列豆干拦着吗”
说罢用手指了指自己羽织上面三阶菱纹。
那么拦路的武士抬头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徽章,“噗嗤”笑了一声说道“哦,三阶菱纹又怎么了,我们家主公还是五七桐纹呢。让你让道你就让道,到时候冲撞了我家主公,小心让你家殿下吃了挂落。”
一路上走来,秀家和秀贞两边的武士都互相认识了,关系都还不错,现在看到同伴被人看清,秀家这边的浮田吉良对着那名武士说道“三阶菱不够的话,五三桐纹怎么样”
那名武士轻蔑的抬头看了他胸前的文章,眨巴了一下眼睛,再三确认当真是五三桐纹之后,颇为恭敬的问道“敢问是哪位殿下当面”
在这个时候秀吉的五三桐纹还没有超发,现在在世的拥有五三桐纹的就织田、丰臣、上杉、德川、毛利、细川、足利等几家。
细川和足利是几百年前发的了,现在是丰臣政权时期,他们也不敢拿前朝的赏赐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
至于足利义昭,他倒是肆无忌惮的使用五七桐纹,但是秀吉也懒得管他,不过是自娱自乐的蹦跶罢了。
换句话说,现在敢公然将五三桐纹公之于众使用的,只有丰臣、毛利、织田、上杉、德川这几家,其中织田家也比以前低调了很多。
无论是以上哪一家都不是他眼下一个小卒子敢惹的,即便他的背后是丰臣秀长。
听到那名武士询问自己的所属,浮田吉良颇为自信的说道“我家主公可是吉备七国国主,关白殿下的养子,丰臣冈山殿下。”
“啊”那名秀长家的武士听到自己拦的队伍是丰臣秀家的队伍惊讶了一下,正想解释一二,却听到自己身后仪仗的螺号声越来越近,也顾不得礼仪直接向秀家这边跑去。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护卫秀家和秀贞的侍从,从队列中分出几人将他的和他的足轻控制下来按至秀家处。
秀家正和秀贞谈着心,见到队伍停了下来,并没有在意,这个时代管道发生阻塞是常事,而道路两边都是农田,是不能随意驾马践踏的。
但是却不知为何自己的侍从居然压着一名武士到自己的身前汇报道“殿下,此人妄想冲阵。”
那名武士听到秀家这边的侍从给自己的罪名是冲阵惊呼道“我没有想冲阵,我是北之庄藩的武士,只是有急事想与冈山殿交谈罢了。”
即便现在是平时,秀家以平常的身份,以如此队列行进视同军队,即便是队列中护卫、侍从都没有着甲的情况下,依然视同一只行进的军队,凡是冲击队列的人都可视同冲阵直接斩杀。
这也是为什么那名武士听闻自己将要被定为冲阵这么紧张的原因。
秀家听闻他是叔父家的武士,于是示意左右将他暂时松开,向他询问道“你有何事于我交谈”
那名武士刚被松开就急忙跪在秀家面前说道“启禀殿下,我是负责为我家主公开路的武士,现在我家主公队列就在近前,时间紧迫,烦请让出道路。”
“什么叔父大人来了”听到秀长就在面前的秀家高兴的说道,旋即左右看了看颇为无奈的摊了摊手“你看管道就这么宽,我们这边都有马匹能让到哪里去再让可就下田了,纵马踏田可是死罪。”
“这”那名武士也是被难住了,自己受命为秀长开道,可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也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正在他为难之时,前方又有一名骑士跨马而来,隔着队伍向秀家这边喊道“请问这边是哪位达人的队伍,可否让开道路,丰臣中纳言正要前往大坂。”
“完了完了”听到自己这边有人来喊话,那名被抓过来的武士害怕的说道。
毕竟他受命开道,现在道没开成,他身为开路者是要负担责任的。
秀家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多打点事儿,看我的吧。”说罢双腿一夹马腹,带着秀贞向前而去。
临到第二名武士面前,秀家对着他颇为玩味的说道“我是备前冈山藩的宇喜多八郎,这位是信浓松本藩的小笠原于义松,烦请通报中纳言大人,就说我们向他了。”
“这”那名武士被眼前两人没大没小的态度惊讶道了,在和两人再三确认下只得勒马而返。
不多时,那名骑士再次返回,停在秀家面前5步左右对着秀家说的“我家主公说他说”
听到那名武士疙疙瘩瘩的,秀家身旁的秀贞先着急了,对着他命令道“哎呀,叔父大人说什么,你快说啊。”
那名武士似乎鼓起来很大的勇气,快速将秀长的命令转达出来“主公说让那两个小崽子滚过去还让我用原话转达。”
“哈哈哈”听到秀长让那人带来的传话,秀家和秀贞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旋即纵马跟随那人来到秀长的面前。
秀吉与秀贞来到秀长面前5步下马,来到秀长身旁鞠躬行礼说道“见过丰臣中纳言当面。”
秀长笑眯眯的看向人回答道“你们两只猴崽子这是要哪儿去这眼瞅着大坂平定就这么两天了,怎么还到处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