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送方曼离开前,李婶还准备了一些礼物一起给她,方曼喜滋滋地大包小包回家。 沈初意回到房间里已经不早,推门转过一段,视线蓦地停在床上侧躺着的男人身上。 卧室里顶灯开着,明亮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眼上,沐浴过后微湿的额发还清晰可见。 他正在看平板,偶尔懒洋洋地划一下,修长的手指乃至腕骨清俊又漂亮。 听见动静,梁肆抬眸,淡然的目光牢牢定住沈初意,开口:“方曼已经走了?” 沈初意嗯了声:“刚刚走。” 她向那边走了几步,梁肆随手将平板搁在被子上,调侃道:“我没送她,没有诋毁我吧?” “怎么才叫诋毁?”沈初意随口问。 她瞥了眼平板,上面的线图看着复杂,毕业后就不爱看这种的她只觉得脑壳疼。 沈初意取下头绳,梁肆视线也随着她的手动,缓缓移到白而长的天鹅颈上。 “这得问你了。”他说。 沈初意才不告诉他,“女孩子的秘密,你不能听。” 梁肆靠在床头,闻言唇角扬了下,十分坦然:“有多秘密?” 如果是平时,沈初意估计糊弄一下就过去了,今晚也不知是记起五年前的事,忽然改了主意。 梁肆总是游刃有余,她说不过,也该噎一下。 “你记得 你说过的话吗?”她问。 “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不知道哪句是你想听的。”梁肆抬手,拨弄黑发,有种恣意的帅气。 沈初意站着的,低头看着床上淡定的男人,语调放慢,有些打趣:“你以前说,你不是很……饥渴。” 她明明是想逗他的,偏偏这话说出来,自个先不好意思起来,眉眼都生出一种昳丽。 梁肆倒真没想到这句话,久违的记忆浮上心头,原本平缓的眉微微挑起。 “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很饥渴?” 沈初意没说话,眼神很明显——这还要她觉得?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收到她的明示,梁肆轻轻一笑,悠悠回道:“我当初也没有用陈述句吧?” 沈初意:? 还能这么反驳的? 不是,他是不是承认他从头到尾都是饥渴的了? 沈初意睁大眼,“所以你当时是说假话?” 梁肆听着这问题,看她受惊不信的表情,摸了摸下巴,“倒也没有太假,比不上现在。” 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他当时更多的是想着亲吻。 他缓缓吐出一句话:“这之间的变化,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沈初意真没想到他就这么直白地承认了。 调侃不成自己反倒被调侃,当机立断,忙不迭直接结束这话题,去浴室了。 等回来时,沈初意自觉这件事已经成为过眼云烟,甚至心里做好了负距离交流的准备。 然而,今晚的事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梁肆熄灯后甚是安静。 沈初意奇怪,却也没开口,身旁的男人好似已经洞悉她的疑惑,黑暗中响起清润的嗓音。 “你生理期快到了。” 沈初意讶然,这才想起来,轻声:“嗯,应该还有两三天吧。” 她小声:“我还以为你……” “我怎么?”梁肆说:“意意,你的丈夫还没饥渴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沈初意哼唧:“这句话真假?” 耳畔能听见男人的笑音,随后的话语更似乎是在蛊惑她:“要不你试试真假?” 沈初意才不试,她又不傻。 - 一夜好眠。 次日便是周六,沈初意终于可以睡懒觉,所以昨晚都没有定闹钟,奈何总有意外。 手机铃声堪比闹铃。 沈初意眼睫眨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没有睁开,习惯性地去摸手机,“喂?” 辛真真一听她的声音就是美人初醒,格外好听,忍不住心里惊呼:“沈医生,你刚醒吗?” “嗯……”沈初意这才缓缓睁开眼眸。 她下意识地转向另外一边,对上漆黑如墨的一双眼,一时间脑袋浑浑,反应不过来。 他醒了?被吵醒的吗? “沈医生,咱们 上热搜啦。”辛真真说正事。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