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更显得寂静,只剩不远处的酒楼高挂的几盏灯笼隐约灯光闪烁,一声惨叫声划破天际,血染纸窗,怪物啃咬着屋内的人,言墨冷眼面对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神只透露出了厌恶和漠然“吃饱了吗,该走了”怪物留下了一道鲜血淋漓的足印跟着言墨消失在赵府上空,一个人的身影端着一盘吃的进入书房,顺着书房内的地道走到地下室
宋婷玉被绑住双手双脚,眼神惊恐的蜷缩在角落
“欸,该吃饭了”
家仆靠近解开了她的绳子,瞬间,宋婷玉抄起桌子上的小刀便捅了过去“别想害我!谁都别想害我!”她惊慌的念念有词,手抖的扔掉手中的小刀换上这家仆的衣服溜了出去,赵府深夜除了门口守着的家仆外,其余的伤亡惨重,赵老头也早早睡下,这也给了宋婷玉逃离的机会,狂奔在回宋府的路上
“娘!开门啊!是我!是玉儿!”她拍打着宋府的大门,里头立刻灯火通明,余氏披着外衣就见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宋婷玉跪在地上,痛苦流泪“娘~都是宋星晚那个贱人!她不知施了什么妖法将我替换到赵府!”她咬牙切齿的说着,余氏心疼的扶自己女儿回屋,可自己也未见宋星晚这小贱蹄子回来
安顿好宋婷玉,怒气冲冲的朝内院走去“宋星晚!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她也不装什么大家风范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院内灯光忽然亮起,宋星晚哈欠连连在树雪搀扶下慢悠悠走出房门
“二娘,是出了什么事?莫非是妹妹找回来了?”面对宋星晚的装模作样,她恨不得上去扒了她一层皮
“原来你早就知道玉儿会不见!一切都是你这个小贱人设下的圈套!让我们母女钻呢,你好歹毒的心肠!”余氏怒骂着,抄起手边的家鞭就要往宋星晚身上招呼,可她也不畏俱反正自己也是将死之人,有何可惧,一把抓过挥下的家鞭
“我歹毒?二娘此前可是忘了如何在我爹面前颠倒是非黑白,害我娘被我爹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又害的我跟她此生都未在见一面,抑郁而终的?”余氏哪见过今日这般敢反驳自己的宋星晚,竟连连后退
“等爹回来,我会将这一切告知于他,让他看看平日里自己疼爱的妾室是什么样子的!”余氏一听宋星晚要将自己做的事告诉宋老爷,身体僵硬说不出话,她本想将宋星晚嫁给赵府,自己则可以骗宋老爷给宋星晚找了门好亲事,可现在这丫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人在暗中帮她
“呵...你敢告诉老爷,我就让你跟你娘一样被扫地出门!”她摔下一句狠话愤然离去,见她离开宋星晚也支撑不住坐在石凳上,回到房的余氏怒砸一通,发泄心中的怒火“不能让她告诉老爷....不能....”她一想到被扫地出门的会是自己内心滋生了一丝怨念
“那就让他永远回不来不就好了?”身后传来一声娘娘腔的声音,余氏赶忙回头就见花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摆弄着胭脂水粉,眼神中露出诡异的目光,余氏平和下来也露出一抹渗人的微笑“对啊..只要老爷回不来就好了...”
翻出自己藏在柜子中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交到了自己的亲信手上,那家仆不明白余氏是何意思“你放心,事成之后就不止这么一袋银子,好处多着呢”面对金钱,那家仆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做,余氏满意的点点头
日升月落,恢复精气神的娴悦跟屿白早早上路赶往城西
“那个...屿白..我们可以飞着去呀,为什么要向宋姐姐借辆马车?”娴悦钻出马车的车门,用帘子裹着自己的头疑惑地看向驾车的屿白
“你的灵力尚未恢复,身上的伤定未好,还是坐马车去更方便,里面我已经铺好了垫子宿主大人累了就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他专心的驾着马车,生怕一个不稳惊扰了娴悦
“小白子有心了”娴悦乐呵呵的钻了回去,没过几秒又钻了出来“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背上的伤还未好全?!难道你...哦~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娴悦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自己新换的衣服,又看了眼耳朵微红的屿白
“宿主大人...你想多了...衣服不是我换的...”屿白轻咳一声,衣服的确不是自己换的,可娴悦背上的伤却是自己一点一点注入灵力治的,谁让她一晚上闹腾着喊疼,自己没法只能趁她熟睡
“好你个小白子,人不可貌相,下回记得跟我说一声!”娴悦早已羞红了脸,说完话钻回了马车内,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吵闹间已经抵达城西,传染病这种东西自己在现代也见过只是没有眼前这般景象惨烈,大街上已经看不见几个人影,连医馆都关门大吉,家家户户闭门不出,路上偶尔窜出一个感染疫病奄奄一息的患者喊救命
“前边还有家医馆开着,屿白帮我一把”屿白示意娴悦不要触碰,自己念咒双手亮了光之后才扶起这个患者跟着娴悦前往青黛所开的医馆,里头挤满了患者,一眼望不到边
“那个身影...莫不是青黛姐姐!”随着娴悦一声大喊,冲向了刚结束工作休息一下的青黛
“小月儿?!你怎么会在此处,快来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