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相似,但也只是几分。
“让本宫放血,你们给本宫什么?”
两人脚步一顿。
傅垣皱眉,想到什么,他不情不愿的开口,“本驸马今日歇在你这里行了吧?别磨叽了,快走!”
这话就像施舍一样。
封樾则邪魅一笑,“我伺候您。”
他的手却抓的十分紧,伺候她?他怕是想伺候的人是余雪才对。
思思看着他,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
封樾脸色差极。
他用了些灵力,却发现自己的灵力根本伤害不到她。
她甚至能用他的灵力伤害他!
封樾猛地松手背在身后,沉声着冷哼,“殿下倒也越来越不同了!”
“嗯。”
思思微笑,又不紧不慢的坐下来,傅原都要急死了,“你又坐下干什么?平日里那么听话,今日骨头怎么这么硬?”
“她没病,我为什么要放血?”
“她有病,她中了毒,你必须得给她放血,我们是夫妻,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就应该重视!”
可怜他那雪儿,每日都要承受一回钻心的痛苦,要是可以,他真愿意替了她。
傅垣越想越感动,被骂了一句有病的余雪站在门口,象征似的敲了敲才进来。
“雪儿,你怎么出来了?刚才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怎么没事了?”
“你还想我有事啊?!”
余雪越发嫌弃他,“我没事,我一直都没事,以后都不需要长公主殿下给我放血喝了。”
“毒解了?”傅垣诧异。
“对!”
余雪不再看她,而是施施然朝思思走过来,一下子趴到她床铺上,撒娇道,“姐姐,我今晚想跟你睡。”
傅原,“………”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