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经到府门口,远远就听到他们叫喊的声音,“大人,救救我们这些百姓吧,已经有人饿死了。”
“开仓放粮吧大人!”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徐震真说,“大人,外面这些人怎么处理?咱们粮仓里根本没有粮食。”
都是自己的百姓,孙长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他转头对由容说。
“容儿,你让几个得力的丫鬟将我们府里的糙米熬几锅先在门口施粥。”
“那我们呢?我们就没粮食吃了。”
孙长经眼里划过一丝坚定,“我去抢粮食,你放心,我断然不会让你们饿着,这粮食本就是匈奴抢我们的,我们就该抢回来!”
由容掩面哭泣,“明知危险你还要去,你要是有个万一,我…”
“不会的,有了思思的提醒,我一定能大获全胜。”孙长经看向思思,“思思,爹爹会胜利的对不对?”
知道爹爹是为了养活他们才去抢粮食,思思感动的两眼泪汪汪,“会的,爹爹不要跟他们正面交锋,去找山洞,粮食都藏在山洞里呢。”
爹爹是好人,一定会平安的。
“好,爹听思思的。”
孙长经将希望交托给思思,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思思的能力。
“出发!”
由容带着人在府外施粥,孙长经的队伍悄悄摸进了匈奴驻扎的地方。
他提前打听过,匈奴只有数百人,以防万一,他带了进千人。
“大人,他们表现的都极为懒散,现在看来应该是故意引我们过去!”他们的队伍趴在离匈奴不远处的山峰上。
有了警惕心,咋看都觉得匈奴是别有用心,徐震真甚至觉得他们在毡帐前挖了坑等他们往里跳。
孙长经盯着那毡帐,想必这就是思思说的包包,帘子并未关,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麻袋的颜色。
看来是故意引诱他们过去。
“派一队人去找山洞,找到粮食就立刻搬着粮食离开,一队人绕道后方,一队人在这里守着,拿到粮食就立刻放火箭!”
前后夹击,殊死一搏,能不能拿到粮食就看这一回了。
孙长经声音威严,“务必成功,知道吗?我们身上承载着梧州百姓的命,决不能失败!”
“是,大人!!!”
“大哥,你说那梧州的城主会中计吗?”毡帐中,一个匈奴手下对矮桌前扎着尾辫的男人说。
男人满脸络腮胡,跟庆远的人大相差异,浑身都透漏着粗鲁。
“一定会上当,长眼的一眼就能看到粮食在毡帐中,更何况,他们又想不到我们会把粮食转移到山洞里,梧州的百姓饿死的那么多,他肯定会来抢。”
来抢,就会中计。
手下谄媚的奉承,“大哥好计谋。”
“哈哈哈哈。”男人大笑一声举起了酒杯,“喝,咱们就等着他们。”
外面他设立了无数的机关,东边是坑网,坑中放了无数的横刀,只要掉下去就会被拦腰截断。
西边有大网,还有一队躲藏的守卫,只要他们被抓,就乱箭射死。
南边地形特殊,有巨石埋伏在山上,一踏上小路,巨石滚滚,他们只有被砸的份!
而北方他们的人守着,不管那城主的人从那个方向进来,他们都必死无疑。
一口酒还没咽下,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粗壮的叫喊,“大哥,着火了!”
噗——!
男人差点呛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着火?”
“他们来了,有一队队伍在不远处的山峰上,他们不下来,一直再射火箭!”
“怎么可能?”男人不敢相信,他这边的人戒备如此松泛了,他难道不该趁病要命吗?
徐震真放的火箭打了个匈奴措手不及,毡帐都是用羊毛做的,火瞬间就燃起来,有的人根本来不及逃,到处都充斥着求救声。
主力这方着了火,东西南三方都着急想要来应援,但他们忘了自己设置了陷阱,一着急,自己人掉进自己人设置的陷进中 ,损失惨重。
“疯子,疯子!”
男人觉得那群人就是疯子,这里面可都是粮食,难道他们就不要粮食了?
火势越来越大,匈奴们反抗不及只能往后撤,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后面也有孙长经的人。
“大人,后面有埋伏!”
男人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
“跑,往山上跑,分散着跑!”
可惜孙长经的人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乘胜追击,被打的屁滚尿流,到处躲藏,最后还是落到孙长经的手里了。
男人不屈服的呸了一声,“奸诈,果然你们庆远的就是奸佞小人!”
孙长经踹了他一脚,“就许你用诈不许我们用诈?说来还是你们匈奴更奸佞一些,百姓的粮食都抢,我呸!”
“我们没用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