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荷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去了苏芷的书房。一进门便看到苏濯,“大嫂也来啦?”苏濯说。安荷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笑笑。安荷见苏芷还在写字,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大嫂,你手好点了吗?” ”好多了,堂弟不用担心。”安荷说。苏濯正对着安荷开始讲狐族的各种故事,安荷听得入迷,不由地笑出声。苏芷一脸冷漠地看着苏濯,苏濯侧身坐着,毫无察觉。
“二弟,你还不走吗?”苏濯听到便转头看向了苏芷。“你不是说你要去射箭吗?时候也不早了,快去吧。”苏芷说。“啊,我差点忘了,大嫂我改天再给您讲,我先走了。”
苏芷起身,安荷以为他要出去,也立马起身往前走,不料苏芷竟是过去关门的。苏芷转身看向她,便让她坐下,给她换起了药。当托着安荷的手时,苏芷说:“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安荷很是害怕,侧着头不敢看伤口,她告诉自己不能发出声音。
苏芷说“好了”之后,安荷才转头看向苏芷。“很疼吗?”苏芷注视着安荷的眼睛问道。安荷只顾盯着苏芷看,“他的睫毛好长啊!”她在心里说道。苏芷站起身来,她才回过神,她觉得很尴尬,见苏芷要看书,便说:“不打扰你读书了,我先走了。”
安荷回到房间便看到狐后正在训斥丫鬟:“夫人手受伤了,为何不向我禀报?” 安荷见丫鬟很为难,便赶忙走上前去说:“母后,是我不让告诉您的,您别怪她。”
狐后看着安荷受伤的手,说:“你的手是怎么弄伤的?” “是我自己不小心磕伤了。”安荷说。
“这么严重的伤肯定不是自己磕的,你既然不敢说,那我去问苏芷好了。”狐后说完便气冲冲地向苏芷的书房走去。
安荷感觉大事不妙,便也跟了上去。她极力地解释:“母后,绝对不关苏芷的事,就是我自己磕伤的。”
狐后根本不听她的说辞,见到苏芷便问道:“苏芷,安荷的伤是谁弄的?” 安荷看到苏芷一脸愁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心里很是愧疚。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苏洛这个熊孩子干的。”狐后对着苏芷说,接着说:”我明天就让苏洛来给安荷道歉。” 狐后说完便离开了。
安荷走到苏芷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错,回去休息吧!”苏芷说。
安荷在苏芷的书房见到了洛洛和他的父母。她见苏芷管洛洛的父母叫三叔三婶,她才知道洛洛是三叔的儿子。洛洛躲在父母的身后不敢出来。洛洛的母亲很是过意不去,拉着安荷就说:“我们家这个逆子太不听话了,整天惹事生非,没想到竟把你的手伤成这样,实在对不起你。”
“三婶,弟弟也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安荷说。“你手好点了吗?要不要请郎中给你看看?”三婶问。“不用了,苏芷定时给我换药,已经没事了。”安荷说。”苏芷是个细心的人,你嫁给他绝对是嫁对了。其实我们家族的人都很好,你二叔家的苏濯很讨人喜欢,你姑姑家的白婳更是人见人爱,不知为什么就我们家的这个顽劣?”
“弟弟现在还小,等他长大了就懂事了。”安荷说。
事后,狐后对苏芷说“女人的手就是第二张脸,不能再受伤”,让他以后在外面都陪着安荷。
换了三次药,安荷看着就要愈合的伤口终于感觉没事了。她决定明天就去学堂。
苏芷见到她有些惊讶。她以为能见到白婳,但直到开始上课,苏芷旁边的座位仍然是空的。
晚上,她去苏芷的书房帮忙磨墨,苏芷忙说道:“你的手还没完全好,我自己磨。” “已经好了,不用担心。”安荷说,接着说:”今天表妹怎么没去学堂啊?” 苏芷迟疑片刻说:“可能是家里有事吧。” “她家离这里远吗?” 安荷问。“不远,坐马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苏芷说。
安荷发现今天居然是学射箭,老师讲完便让他们自由练习。她好久没碰弓箭了,很是生疏,但她还是相信自己能射中。她专注地瞄着靶心,双手却被一双大手覆上。“大嫂,你这样肯定不行,得这样。”她一仰头便看见了苏濯。
当她还没反应过来,弓又被一只手拿住了。“你手还没完全好,先别射箭。”安荷看着苏芷焦急地样子,愣在原地。苏濯也收回了手。
苏芷把安荷的弓箭放下,将她拉到了一边。当苏芷拉着她时,她感觉就像小时候被哥哥拉着一样。
苏芷和安荷一同看着别人射箭,安荷心想:等我手好了,我一定要惊艳你们一翻。
桃花开桃花谢,安荷的伤口终以一道疤为结尾。
再学射箭时,她充满信心,接连射中靶心。同学们都为她欢呼,她心想:我身为大将军的外孙女,怎么可能不会射箭?
她漫步在桃林里,发现苏芷就在不远处,便跑上前去问道:“你会上树吗?” 苏芷抬头望了望树,说:“你想上去吗?” 安荷点点头。苏芷揽着她一转身,两人就坐在了树上。安荷觉得很是神奇,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之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