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我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就要做出反应。
可是下一刻,对方的手被蚊帐挡住了。
我不由得一愣,随即江声艳压低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还有蚊帐?拉链呢?在哪里?”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无数的念头冒了出来。
这什么情况?!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杨黎明跟我说,让我主动去敲门来着。
怎么我没有去敲门,反而变成江声艳主动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直愣愣的躺在床上,任由江声艳摸到了拉链头,拉开蒙古包蚊帐,钻了进来,抱住了我。
这一过程中,我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脑子已经不会转圈了,脑海中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词:软玉温香。
我是真的佩服古人的文采,能想出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女人,实在是太形象了。
男人的手都是硬邦邦的,握手就能感觉出来,特别是打篮球撞在一起,身上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疙瘩。
可女人真的浑身上下都是柔软的,明明都是手,一样有骨头,可女人的手就是软和的。
我人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阵仗,被江声艳抱住后,连动都不敢动。
江声艳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忽然低声抽泣起来:“你是不是嫌我脏?你就是嫌我脏。”
我顿时慌了:“没有!我没那么想。”
“你连抱我都不肯,不是嫌我脏是什么?”
“我……我还没有过,我是第一次,就有点那啥……”这话我说出来整张脸都在发烫,好在屋子里漆黑一片,江声艳也看不到。
“扑哧……”江声艳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再次抱紧了我:“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嗯。我连别的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我没有撒谎,我唯一拉过手,接吻过的就是江声艳,大学时我周末节假日都会回来跟外公学算命,大学阶段根本没有谈过恋爱。
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江声艳却突然僵住,随后又是一阵低声抽泣:“本来我也是,可是……可是……”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佟海涛欺骗的事情,心中也是一阵难受:原本是多好的一对儿金童玉女,真的是命运弄人。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从来没哄过女孩子,只能笨拙的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这是我看别人撸猫撸狗学来的。
江声艳慢慢停止了哭泣,接着抬起头,在黑暗中找到了我的嘴巴,狠狠地亲了上来。
她的嘴巴如同果冻一般柔软,还带着股香甜的味道,我不觉沉醉其中。
随着热吻,江声艳那双柔软的小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在我的身上到处游走。
见我缩着身子躲避,她像是觉醒了什么小恶魔属性一般,故意用手拽住。
接着,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季藏,要我,狠狠地要我……”
她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一般,瞬间击穿了我的理智,让我彻底失去了控制……
……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疲惫,根本不想起床。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色是刮骨刀,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我翻身穿上衣服坐起身,这才发现江声艳早已不知所踪,连床上的床单都被铺的平平整整,除了我睡的这一块有些褶皱外,完全没有昨夜大战留下的痕迹。
女孩子果然心细,还知道收拾战场,不然让杨黎明看到了,肯定又要调侃我。
我刚这么想,门外就传来了杨黎明的敲门声:“老季,在屋里吧?能进不?”
我当然知道这小子心里想的是什么,没好气的说道:“进来吧,没人拦着你。”
这小子进屋之后,就直奔床边,观察着床上的情况,忍不住道:
“我靠!你昨天晚上到底成功了没?”
还没等我回答,门外又传来了江声艳的声音:“你们醒了没?醒了咱们出去吃早餐了。”
我和杨黎明赶忙终止了话题,起身前去开门。
江声艳俏生生的站在门外,见我们两人出来,她开口问道:“你们两个睡一张床挤得下吗?晚上不会挤吗?”
她说的泰然自若,演的跟真的一样。
我心里有鬼,赶忙胡乱答应道:“挤得下,挤得下。”
“我已经洗漱好了,你们也赶紧去洗漱,咱们吃早餐去。”说完,她扭身下楼去了。
她的表情相当自然,没有任何的忸怩,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发生一样。
这让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佩服,也不由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啊,换我就绝对做不到这样。
吃早餐的时候,我忍不住偷看了江声艳好几次,她表现的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昨夜的疯狂没有对她造成丝毫的影响。
本来,我想让江声艳和杨黎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