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钰甚至都不知道,最终是怎样收场的,总之便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回了寝宫,好像是四位家长为自己和瑾汐挡下了所有,热情的民众们被含樱霜毓轮番的演说劝了回去,不过眼中的热切却丝毫不减。
瑾钰瑾汐腿挨着腿并排坐在一起,反倒是两位家长相当正式的坐在茶桌对面,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会面面相觑,一会盯着二女打量。
本来两姊妹就有些紧张的喝着饮料,结果被俩人这么一盯,手里的饮料顿时就不怎么香了,更紧张。
“嗯?”瑾汐端着杯子盯着霜毓,脑袋越歪越低。
“嗯嗯!”呆头呆脑的瑾钰表情与瑾汐如出一辙,只不过歪的方向完全相反,最终结果便是,两人的脑袋直接撞到了一起。
“哎哟……”瑾汐吃痛的一手捂着自己脑门,另一手则是帮瑾钰揉着。
“妈姆,有什么事吗?”瑾钰干脆将疑惑都问出来。
霜毓与含樱最后相视一眼,最终决定让含樱开口:“相信你们两个伶俐的小家伙早就猜到了,这霜君主与青丘神女的位子,早晚是你们两个的。”
瑾钰:“??”
瑾汐:“!!”
含樱一看她俩这在意料之中却又极度惊诧的表情,手掌微微下压,示意二女不要心急,且听她娓娓道来。
“其实这件事,我俩本来也安排的较为靠后,但是方才百姓们自发的朝圣行为,倒是提醒了我们:
实力方面,你们两个本就天赋异禀,算上法则后的实力,甚至已经能压我们一头,加之孪生羁绊,战斗力何止平方增强,说是灵界最强者也不为过。
成就方面,则更加无可挑剔,斩系统,破僵局,救雪族,敏锐抓住了矛盾的关键点并给予调节,撑起了新生的天府联盟,成就也已不亚于我们,至少通过民情的反应来看是如此,以至于民间已经出现了一些推荐你们上任的声音了。
所以……”
瑾钰瑾汐已经被含樱夸得俏脸通红,两个脑袋摇得像卜浪谷:“不要不要!瑾钰担不住这些的!瑾钰能走到这一步,全是三位娘亲当年的选择,以及您的铺垫,我们的成功是必然,加之我们来自蓝星,有大量前人的经验可以借鉴,要是没有这些,我们办不到这些的!”
含樱霜毓不由自主的同时会心一笑,霜毓劝说道:“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我们当初的计划与铺垫固然是一方面,可再高的天赋,也离不开你们两个自己一路走来吃的苦呀。
至于你们所说的前人经验可供借鉴……能将这些融会贯通,还要学会总结,这些都是你们的本事不是?而且善于学习前人经验,这也是一种好习惯呀,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灵界以前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呢。”说到这里,霜毓浅浅一笑。
瑾钰顿时露出一副极度感兴趣的样子,含樱虽面部没有太大变化,但两只狐耳却已微微竖起,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个故事。
霜毓微微清了清嗓道:“数万年前,人族边陲小国,有一个叫践潘霞的人,出生低微,身无长处,流落街头,可却常常凝望着街上的来往富商政要,看着他们身上的锦衣,常常将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到车马消失在街道远处。
也许是因为他目中带着其他人不曾有的斗志,后来有一天,一位强者经过此地,决定赏他一场能改变命运的造化,赐他锦衣,涤去污秽,赋予身份,送他前往当地最好的学府。”
“后来呢?”瑾钰认真的听着,故事听起来与自己耳熟能详的那些典故有些相似,虽有些不知娘在这个时候讲这个故事的含义,但这挡不住她吃瓜的兴致。
霜毓宠溺的摸了摸瑾钰的发顶:“后来呀,践潘霞自然感恩戴德,如愿进入了高等学府学习,起先也的确有好好的学习,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践潘霞那些自己的主见就又跳出来了,逐渐开始觉得学府教授的东西没有用。
他明明学的是绘画,可学府却教授算术,邻国语言,尤其是学府教授的名人典故,是他最嫌弃最觉得没用的东西。他逐渐厌倦了这些东西,尤其在上典故课时,经常性的神游天外,甚至反而发挥他唯一的‘长处’——批判,课时与授课师傅当面对质,质问老师教这些没用,而老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后面的故事,相信聪明的你们已经猜到了,践潘霞最终毕业,皇宫碍于最初那位高人的面子,给了他一份宫廷画师的工作,但只学到了半吊子技术的他怎能胜任?最终在奉命画一副先祖圣君壁画时,因为画错了圣君的武器,国君大怒之下将他贬为平民,而出错的地方,正是他当初不屑一顾的典故课里提到过的。
再后来啊,都城的街头出现了一位衣衫褴褛的批评家,在皇宫周围的各显眼位置画各种抨击皇家、抨击社会、甚至抨击人民的文字和图画,可他一介平民,哪敌得过当权者?他的涂画最终被卫队抹除,被人们举报,最终被判了个流放,永世不得入境。”
“人蠢还要怪社会。”兰若也忽然吐槽。
“好啦小家伙们,故事讲完了,虽然我想表达的核心不是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