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行渐近,倒吊少女悄悄放开掌控,一幅幅画面反馈入脑内,再熟悉不过的男子缓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行来。
几年来,瑾汐源于血脉的能力逐步苏醒,在挨刀受虐之余,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便是日复一日不断熟悉这些能力。
比方说‘瑾汐’已完全熟练使用的族群掌控,让此处每一位奴仆都可以是她的眼睛,瑾汐通过这种他人感受不到的方式,时刻监视着整座牢笼内的一举一动。
男子推门而入,步调从容,眼色戏谑,如同掌控着一切,手中的匕首摇出一朵接一朵刀花。
有时他伤害瑾汐不仅仅是出于实验需要,更多是为了发泄怒火和满足恶趣味。
或许是因为在其他城主那受了气,或许是因为生意场上失利,又或许只是单纯的心情愉悦想在瑾汐的身上多添几道伤痕而已。
“伪君子,今天又想怎样变着法子虐待我。”‘瑾汐’连眼睛都未睁开,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嚯!老子今天单纯心情好,当然要把这份好心情传递给你咯,说吧,今天想从哪里割起?”男子手中匕首悬在瑾汐皮肤上不断游走,好似在寻找最佳的切入点。
瑾汐这才睁开双眼,一双恶魔般的酒红眼瞳展现,中心的金色竖瞳睁到最大,甚至瑾煜都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瑾汐。
“瞧你这双眼,越长越没个人样!以前我见你出落得越来越水灵,本来还考虑将你做成禁脔的,你就有机会脱离这里了,唉!你看你,越长越失望。”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瑾汐冷哼一声,强压着心底强烈的愤怒,金色竖瞳都在剧烈颤抖:“你那犬子下面还好吗,估计只能切了吧,毕竟沾染了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怕是下半辈子都只能蹲着。”
瑾汐当然忘不了那一晚,那是不论哪道人格忆起都会愤怒的疤痕,那一晚她险些失身。
随着实验的进行,盐城城主逐渐对提取瑾汐血脉的想法感到失望,因为不论采取何种炼制方式,得到的魔药被注射或服用入犯人体内后,都只会沦为没有理智的怪物。
看着即使在这般极端恶劣条件下都能出落得如此水灵的瑾汐,盐城城主淫虫上脑,忽然心生一计,决定另辟蹊径,打算用血脉传承的方式,诞生出自己随意掌控的傀儡后代。
那一晚瑾汐被注射好强效沉睡药,恍惚间,瑾汐见到有侍女为自己梳洗打扮,给自己穿上华服,被请进华丽的寝房里,甚至香炉内都被提前燃好提高受孕概率的香料。
瑾汐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毕竟相似的法子盐城城主从前从来没使用过,但朦胧之中的感受却又与梦境不太一样,让瑾汐警铃大作,奈何浑身上下充斥着沉重的无力感,让瑾汐想维持清醒都相当艰难。
腹部环绕着暖洋洋的热流,浑身上下虽然疲惫却又充斥着说不上的舒服,如同身处暖阳之下,让瑾汐面颊微微泛红,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瑾汐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视线朦胧而模糊,恍惚间,见到一道人影推门而入,在耳畔默念:
“瑾汐,我来接你了。”
“真的嘛?”瑾汐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希望,连疲倦都微微被冲散,喜极而泣。
强烈的不真实感,依旧萦绕在瑾汐心头,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打降生以来,自己便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能支撑自己走到现在的,不就是眼前的这道人影吗?
哪怕这是假的,只是一场梦境,自己也愿意去当这一回傻白甜,沉沦在这温柔乡当中,哪怕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给了干渴至极的人一道滋润心灵地希望,哪怕她知道是假的,也愿意朝着它奔赴。
瑾汐放弃了与疲倦的对抗,拥上了迎面而来的男子,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身上,双手交错攀上了他的肩膀。
不对!肩膀的触感不对!他的双肩是硬朗且棱角分明的!甚至能摸到清晰的肩胛骨轮廓,而眼前的男子却羸弱不堪,甚至会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微微向后倾倒。
更加不对!兄长再怎么玩闹也不会扒自己的衣服!更加不会用下方的秽物蹭自己的身体!眼前的男子不是他!
瑾汐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眼前的男子奋力推开,自己因为反作用力倒在了床榻上。
男子也因此而气急败坏,飞快的从地上爬起,一拳打在了瑾汐的脸颊上,随后跨坐在瑾汐身上,更加蛮横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眼泪几乎同一时间从两名女子眼里夺眶而出,同样苍白而无力。
难道就只能任凭自己被玷污吗?
绝不!即使是身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男子还在疯狂地解着自己的衣服,瑾汐甚至连回忆起接下来他的行为都觉得直犯恶心,不及待在死胎中的万分之一。
瑾汐最终如愿弹出一小段指甲,以及感染概率最高的红雾,刺向了男子的胯下之物。
……
盐城城主经过瑾汐这一番点拨,也想起了自己那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