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行动,自然是暴露的越晚越好!如此,我们也可以积蓄更强的力量!”
“并且,我们这一战最主要的是尽可能降服他们的力量为我们所用,而不是彻底灭族!因此,攻伐之间,如果有把握的情况下,尽可能少做杀戮。”
“现在,本将传令!”
“军都指挥使赵兴,本帅与你调拨两千兵马,你明日卯时启程,尽快赶到西部南广水尽头并在此设伏,若有易溪部部众逃离,尽皆截杀!”
“末将尊令!”
“都虞侯翁兴超,本帅与你调拨两千兵马,与赵兴一样,前往易溪部东二十五里长易山之南,在此设伏!其一截杀有可能前来的零散部落,其二,一旦易溪部战败,截杀逃离之人。”
“末将遵命!”
“仰元化,本帅调拨与你兵马两千,前往易溪部之南二十里,赤水河端头设伏!等到易溪部溃败,他们最有可能便是向南逃窜,前往茫布部!你部的两千兵马,以袭扰为主,如果没有必要,无需与溃败之军强行对战!袭扰之后,待到易溪部残部经过了你驻防之地,衔尾追杀十里,然后回兵与本帅汇合!”
“末将尊令!”
“骨朵,你同样率领兵马两千,前往易溪部之南三十五里,就地设伏,目的与仰元化一样!”
“末将尊令!”
“师英,经过两次截杀,易溪部已经是溃不成军,本帅调拨与你兵马五千!与易溪部之南五十里设伏!待到易溪部残部到此,彻底将其截杀在这里!”
“大帅放心!”师英咧嘴大笑,虽然不能跟着沈堂一同攻城拔寨,但是将这样一个重要的位置交给他,显然也是沈堂对他的信任,“末将绝不会让一个易溪部的人从这里逃出去!”
“沈仇!你率领本部所有骑兵,游弋在整个南行之路西侧,但有人来,一律截杀!”
“末将遵命!”
“其余人等,与本帅中军同路,围攻易溪部族地!”
“易溪部的祖地泗州以平缓的丘陵为主,周围并无险地,所以,围三缺一!申屠谋,你率兵五千,列阵与易溪部祖地之东,马兴华,你率领本部五千兵马,列阵与易溪部祖地之西!除兵马外,各调拨云梯十五驾,投石车三十驾,而本帅率兵一万五千人,从易溪部之北向南进攻!”
“届时,所有兵将尽皆听从本帅统一命令!初始之时,先给易溪部足够的压力,马兴华、申屠谋,你们两部的兵马尽皆以千人为队列,轮番不断的进行攻击,如果遇到易溪部强行要战,无需迎战,直接转为防御!明日以及明天暗夜,所有攻击不准间断!”
“咱们的兵马数倍于对方,而且是攻击一方占据主动,所以,为了让兄弟们尽少伤亡,等到他们精疲力尽之时,再行发动总攻!”
“吾等,遵命!”在场众将,尽皆齐声应和!
沈堂站起身来,看着强上密密麻麻的地勘图,手掌在乌蒙山一带拂过,“这乌蒙山一带的不过,自一二百年前便分裂,直到现在!而今天,我等将再度将此一统!在场的诸位,都是参与者以及见证着!历史的褒贬我们不用去思索,但是,将来的史册之上,必定会记录上我等的名姓!这……是你我的荣耀!”
第二天清晨,点卯之后,沈堂分配出去的诸将便是尽皆先行率兵而去!他们必须在沈堂对易溪部的攻伐结束之前,找到合适的位置并埋伏好!
辰时将至,沈堂率领着最后的一万三千兵马,跨过了长易山口!而简城率领的辅兵等,则是继续在长易山口之外扎营等待!这场大战,暂时用不着他们的参与,他们只需要保证沈堂等人的退路以及粮草安全便已经足够。
前行五里,大将温超所率领的前锋兵马已经在列阵等待!
“禀大帅,前方距离易溪部祖地,约莫还有十五里左右,末将昨夜奉命在此驻扎,并未发现易溪部的兵马!”
“前方的斥候已经来报,并且将易溪部祖地大概的情况反馈回来!”
“易溪部祖地约莫有方圆七八里左右,其中主要有四方城门来往通行,其余位置以石头砌筑成墙,约莫有丈许高!每隔十丈,有箭塔以及了望塔设置,其上可以容纳弓箭手三十至五十人!”
“南北两个方向的城门之外,有两丈宽沟渠,东西城门之外沟渠宽丈许!其水源由南部二十里左右赤水河引流而来……”
说是祖地,实际上基本上和一座大城类似。不过,这些部落所建造的城池与大宋境内的城池相差甚远,不说内城、外城、瓮城之类,即便是护城河以及城墙的规模,与大宋的城池比起来也相差许多!
“其祖地之内的情况我等不敢擅自查看!”
沈堂眯了眯眼睛,“看来,这是一块硬骨头啊!”
“他们城门处的有多少兵马?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