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从山上摔下来,落了满身伤痛,养了一段时间,稍有好转就回来了,你看看这伤……” 陈初始说着摘下草帽。 “原来是范老头那里,他人可不好相处!” 坐得近些的中年人见到那一身伤痕,休闲喝水的模样,立即喷了,震惊道:“我的娘呀,这么多疤,你难不成是从山上一路翻滚到山脚下的吗?这样的话,换个正常人恐怕活都活不了。” 陈初始不好意思的回答:“老哥真是好眼力,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我生来就皮糙肉厚,身体恢复的快,休息休息也就没事了……” 中年人微微吃惊陈初始的体质,但看到他那灰色长衫时,有些可惜地说道:“你是读书人吧,唉,山上摔下来没要你的性命,但这一身疤痕想再拿功名可就难了! 缺胳膊少腿,面容丑恶,体有损伤,都不能再考取功名,这是前不久从京城传来的消息,你这书生居然不知道?” 陈初始本来就没打算考取功名,但戏要做全套,脸上有一丝失落:“时也,命也,我打算过段时间周游天下,多看看别处的山别处的庙,感受各种风土人情……对了这庙,是谁出钱弄的?” 说回来这个,中年人脸上比陈初始更失落,语音都低沉下来了:“人活着无非就是生老病死,城隍庙万万不能没有,两个多月前城隍庙莫名其妙消失,在这期间去世了几个老人,他们在夜间给活着的亲人托梦诉苦,说他们在阳间游荡找不到该去哪里投胎。 我们自己合计一下,不如自己出工出力,重建城隍庙,好让逝去的亲人能够投胎。” 台风呼啸,马路上水淹,树倒,电线崩,四处断水断电,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