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暗叹糟糕,酒店的洗手间门根本锁不住的。
“可别耽误时间了,快让我爽一爽……”
说着,他就扑了过来。
刚好安漫手里还握着水蓬头,对着汪大海的脑袋砸了过去。
汪大海捂着吃痛的额头,忍不住暴怒:“贱人,竟敢对我动手!”
他咬牙切齿地辱骂着,抬手给她就回了一巴掌。
“都被人玩烂了,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安漫刚才已经使出了仅剩的力气,现在被他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差点晕过去。
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而汪大海看她这幅样子,更加兴奋了,伸手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小贱蹄子,看我怎么把你玩死!”
安漫想反抗,手臂却抬都抬不起。
着急又使不上力,越发的晕眩。
在安漫以为自己完蛋了之际,只听到汪大海猪叫一样的惨声,他庞大的身躯倒在面前。
恍惚间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对着地上的汪大海又踹又踢,是夏念带人来帮忙了吗?
安漫想努力睁开眼,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漫只觉得身体有团火在燃烧,不仅热,还很渴。
她猛地睁开眼,周围都是陌生的装饰,她这是在哪?
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道强势的力道托住了背,她被扶了起来。
然后,一杯水已经到了她的唇边。
对方身上熟悉的海盐冷调气息扑入鼻息间。
喂水的人脸色不仅阴沉得可怕,声音透着隐怒。
“不是厉害得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是江随!
自己把电话打给他了?
安漫瞬间想死,打给谁不好,竟然打给了他……
僵硬地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喉咙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才得到舒缓。
她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他骨节分明的指腹已经触及到她脸上。
汪大海那一巴掌打得力道十足,她半边脸都红肿着,嘴角还有些结痂的血迹。
他指尖冰冷地触碰到她的伤处,她下意识地闪躲。
却被江随用力握住了她没受伤的那边下巴,让她避无可避。
“躲什么,都肿成这样了,我还能对你动色心?”
这人嘴巴是被毒蛇舔过吗,怎么这么毒。
安漫干脆充当木头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他拿起旁边的碘酒跟棉棒,面无表情地给她上药。
他的低沉嗓音并没消停:“之前要你别搭理汪大海,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穿成那副样子去跟他吃饭!”
安漫忍不住反驳:“什么样子了,那是我平常上班的衣服。”
“谁上班穿着透明的衬衫去公司?你们致一现在新建了涩情业务?”
安漫受不了他这么咄咄逼人。
“那只是因为被水打湿了!什么衣服被水打湿了,都会变成那样的!”
江随却不想听她的解释,不容置否地道:“明天就从致一辞职,到江氏商业来上班!”
“不要!”
安漫激动地喊,却扯到了嘴角破了皮的地方,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江随声音瞬间拔高:“你他妈差点被汪大海搞废,我才把你从他手里抢出来,你跟我又来再无瓜葛的把戏?”
去他公司上班,意味着跟他再次纠缠不清。
这样的关系简直火中取栗,想到谢心仪跟江母两双冰冷的目光,安漫背脊都发凉。
她也没有一段感情三人行的强大心理。
于是,她平静地直视他那双愤怒的眼眸。
“我只是拨错了求救的电话,下次你可以不搭理我的。”
还有下次?
江随愤怒地将手里的棉签重重往地上一丢,看她的眼神像淬了寒冰。
“安漫,你过河拆桥的本事见涨啊!”
话音刚落,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对着她贴身穿的睡袍,滚烫的大掌就往胸口处贴去。
“不救也已经救了,我要把报酬讨回来!”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将她睡袍扯开大半,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里。
安漫吓得整个人往后缩,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一路横扫,令她羞愤得差点尖叫。
“江随,你个浑蛋!”
“省点力气吧,等下让你叫个够!”
两个人的力量悬殊,被他强势地压在身下,她再怎么反抗,也是躲不开他的范围。
想到之前还给他跟谢心仪送的那盒子东西,而他还对自己这般,眼眶不由得泛红。
江随恶劣的笑着:“哭什么,留着眼泪等下湿润不好么?”
这样的羞辱,安漫忍不住扬手就往他脸上挥,却被他一把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