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郑老爷都点了头。
“好是好,这要怎么说?谢裴琛什么人物?人家未必瞧得上锦绣。”
想到今天的事,郑夫人心里直乐。
那杨氏希望他再娶的妻是咱们郑家的人。
她自动忽略了人家瞧上的是郑瑾瑜,添了几笔,对郑老爷暗示杨氏希望谢裴琛再娶的妻是郑锦绣。
郑老爷听完一脸惊奇,“杨氏瞧中了锦绣。”
“是的,她是有意撮合。”
“这怎么能呢?当初他们两个成亲,结的是谢家与杨家的两姓之好,她没留下一儿半女就走了,她走之后,多半杨家会送她的姐妹过来。”
“这就对了,矛盾就在这儿。那杨氏是她爹发妻所出,她的妹妹们都是后娘生的,她和她的姐妹们关系不好,就是不让谢裴琛娶她的姐妹。我们亲眼所见,她哭喊着让谢裴琛答应她,她死之后不准再娶杨家女。”
“还有这事?”
“嗯,谢裴琛答应她了。”
听她这么说,郑老爷觉得郑锦绣这事儿成算大了不少。
于是对郑夫人说:“那咱就再观望观望,但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啊,就算锦绣也别说,怕她年轻守不住话,毕竟人家杨氏还活着。”
“老爷你放心,我懂。”
他俩已经商量好了,要撮合郑锦绣和谢裴琛。
那郑锦绣也有这样的想法,这日之后就开始和卢慎作起来了。
她现在有了新的想法,不怕和卢家退亲。
那卢慎也是个贱种。
郑锦绣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舔,竟为他妥协不少。
果然,男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香。
郑瑾瑜猜到了他们的意图,思来想去,决定让方家人上场了。
郑家全家心思都在郑锦绣身上,没人管郑瑾瑜。
她借口去店里看看,很容易就能出门。
进了店后,就从店铺后门出去,没过多久就接上了钱大娘。
“他们在哪儿?”
“小姐,他们现在被赶去城西了,和一群乞丐在一起。”
“真是没用,这么久了还没找着方家。”
钱大娘说:“他们一家全是南方口音,除了知道是姓郑的,一问三不知,一句话还得掰扯半天人家才听得懂,哪里打听得到啊。”
“我去看看他们。”
“行,小姐,您跟我来,换身衣服再去。”
郑瑾瑜跟着钱大娘去了一个小院中,换了身朴素的布衣再去城西看方家人。
她和钱大娘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手里提着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馒头。
这么看起来,就像是有钱人家的仆人去乞丐堆里行善。
乞丐们没有丝毫怀疑,只盯着她们手里的馒头。
这些人似乎都习惯了,竟也知道排个队。
而那方家人,也在领取馒头的队伍里。
钱大娘小声的对她说:“有钱人家里经常会让下人来送馒头施粥。”
难怪。
到了方家人领取馒头,郑瑾瑜看着他们,一个个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头发都凝结成块。
他们并没有认出郑瑾瑜,甚至都没看她,那一双双眼睛里,全是她篮子里的白面馒头。
这一家子,真是成乞丐了。
他们领好馒头就到一边坐着吃去,郑瑾瑜继续发放,却在这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张得志?
昔日郑家的下人张得志,试图强迫郑瑾瑜的丫鬟春梅被赶出郑家,之后又被周氏算计,说他杀了丫鬟秋菊。
郑家报了案,可衙差沿着他回乡的方向追了他一路,没找到人,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丫鬟而已,犯不着浪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抓人。
而张德志并没有回家,而是出场虚晃一枪,然后又混了回来,一直躲在城中,当了乞丐掩藏身份。
郑瑾瑜默默的记下来,回头对钱大娘说:“那个人以前在郑家做下人,犯了命案才躲在这里当乞丐。你想个办法让方家人与他攀谈关系,他能帮方家人找到郑家去,还不会被人怀疑。”
钱大娘记了下来,应:“好。”
郑瑾瑜回去了,第二天又出了门,因为谢裴煜回来了。
她披着披风,混在人群中看着他骑着高头大马入城。
马背上的人也看到了她,眼睛追着她好一会儿,直到看不到人了,才转过了头。
郑瑾瑜把帽子放下来,回了郑家。
春梅一脸不解,“小姐,只为看这一眼你就起了个大早开始打扮呀,奴婢还以为你会和辰王说说话呢。”
郑瑾瑜淡笑不语。
春梅更不理解了。
都到跟前了,怎么就不上去打个招呼,说说话呢?
郑瑾瑜该吃饭吃饭,该喝茶喝茶,到了晚上早早的打发下人去休息,自己也早早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