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程为她搞个签名。
王拂珍吃了瘪,硬着头皮把剩下的字发了。
之后王大姑娘也带着另一群小姐过来,大家都聚齐了,郑瑾瑜粗略估计了一下,有百来十号人。
接着是一群小姐们赏荷,吃瓜果点心,然后又是吟诗,以荷花为主题的诗。
到了这个环节就比较高端了,请的都是没嫁过人的姑娘,除了谢静柔之外,最大的十八岁,最小的才八岁。
会作诗的就寥寥数人,别的人都只会背。
作为女主的郑锦绣自然不能差,她跟在王大姑娘后作了一首,获得一阵掌声。
大概是因为有王拂珍这杆枪使,郑锦绣便没有提出让郑瑾瑜也来一首。
不过一个错身,将郑瑾瑜露出来,王拂珍就立刻逮着郑瑾瑜说:“郑二姑娘,你也来一首呗。”
“抱歉,我不会作诗。”
她可没忘记自己的另一个人设,她从大字不识一个到现在,才学了一个多月而已。
会作诗的姑娘就几个,郑家就占了俩,不得传得满城皆知?
回头她和郑锦绣的真实身份传出来,那她这个才学一个多月就会作诗的天才中的天才,可就太容易被人盯上了。
不想那王拂珍并不打算放过她,上前拉着她的手道:“不会作诗没关系,你能吟诵几句出来也算,刚才赵四小姐还吟了一首呢。”
郑瑾瑜微微一笑,“好吧,那我就说两句。”
“行,你说。”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众人一阵叫好声,可是这么好的诗,她们都没听过。
“郑二姑娘,这么好的诗,就只有两句吗?”
“这是多年前听一位前辈做的诗,全诗是四句,可我记得不全了,只记得这两句。”
这是真话,都多少年前学的了,她只记得比较有名的两句。
谢静柔说:“真是遗憾呐,这样的绝句,只记得两句。郑二姑娘可能告之那位前辈是谁?”
郑瑾瑜摇头,“那时我才赵四小姐这么大,不认识那位前辈,也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抱歉。”
“你不认识他,倒是将他的诗记住了,可见这绝世好句确实不一般。”
王拂珍眼看作诗环节也没能让郑瑾瑜出丑,气得她跺脚。
郑锦绣那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名字的事被她糊弄过去了,竟然正好会背两句荷花的诗,又被她糊弄过去了。
看看周围这帮蠢蛋,不会以为郑瑾瑜真的有学问吧?
一个多月前,她可是笔都不会拿。
郑锦绣可是亲眼目睹师父教她拿笔。
到了中午正餐时,郑瑾瑜安安静静的坐在桌上吃饭,吃到一半郑锦绣和她说要去方便,让她别乱走,等她回来。
郑瑾瑜答应下来。
别以为她没看到王拂珍给她递眼色。
这两个原著中的仇人,不会因为自己的变故要联手了吧?
绝对是猜对了。
王拂珍确实用眼神把郑锦绣叫了出去,两人到了无人的房间,将门关起来。
王拂珍直接就问:“你那个妹妹怎么回事啊?”
郑锦绣还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王拂珍急道:“哎呀,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我都找人打听过了,她就是乡下来的,你房间那张字,也确实是她写的。明明那张字写得跟鸡扒似的,为什么今日她写的字又规规矩矩的了?”
郑锦绣才不会承认郑瑾瑜的优秀,她道:“你别这么说我妹妹,她很努力,这些日子一直在练写她自己的名字呢。”
什么?就练写个名字?
王拂珍咬牙切齿,那个后悔呀。
早知道她只会写个名字,就不考写名字了。
“那她怎么会背那么好的诗?”
“那诗好是好,但我们都没听说过对吧?”
“嗯,大家都没听过。”
“肯定是哪位有学问的乡下人随口念的,被她听了去就记到现在。”
王拂珍皱着眉,“这么说来,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你别这么说我妹妹,她也许真是学问。”
王拂珍嗤之以鼻,心道我要没打听清楚,没准儿就信了你的话。
郑锦绣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消息是她让郑家的下人透露出去的,告诉王拂珍,郑瑾瑜大字不识一个,那家亲戚根本没让她上过一天学,她就一个乡下土包子。
现在看着有模有样的,都是这一个多月现学的。
在王拂珍看来,速成的大家闺秀不过是东施效颦,较了真就贻笑大方。
王拂珍冷笑道:“下午的玩画荷,她画过画吗?”
“这……我真不知道,我和她也不熟。”
“呵呵,我看她顶多拿棍子在泥巴上画过。”
到了下午,王大姑娘王拂玉带着一群下人到了画舫,那群下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