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鬼的庾庆甩开拉扯,问“不走干嘛”
“听说你和他们是在古冢荒地认识的”南竹又把铁妙青的简述说了遍,问“是不是如此”
庾庆狐疑,“差不多吧,你想说什么”
南竹“大老远跑这里来,你不是说来这里找人家弄个方便去妖界的身份吗”
庾庆惊疑“你刚才睡着了不成人家铺子都要保不住了,还弄鬼的身份。”
南竹“你帮人家保住不就行了,不就写几个字的事,干嘛那么矫情,你既然有办法在京城考那么好,写诗作赋显然难不住你。”
庾庆瞪眼“你当写诗作赋是什么你以为想写就能写出来不成我是做不到的,你行你来写呀”
南竹“那你想怎样你还有其它熟悉的商铺吗”
庾庆“没有。事已至此,我觉得你之前说的那个先去见元山摸摸情况的办法也不错,虽然多跑了一些路,但我相信好事多磨。”
南竹“那个容后再说,先从眼前开始,你就算不帮人家写东西,不是还有其它办法么不写诗作赋,可以找点其它的好买卖充当上,也是一样的嘛。”
庾庆“能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才怪了,连他们自己都找不到好办法的事,我们就更不够瞧了。咦,不对,老七,你干嘛这么上心,你不会是看上了那漂亮寡妇了吧”
牧傲铁闻言忍不住死死盯上了南竹。
南竹沉声道“就事论事,我是那种人吗”
庾庆上下看看他的体型,想想也是,不至于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但还是警告道“不是最好,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用小师叔的话说,这种太过好看的女人就是祸水,谁傍上谁倒霉,一准折福。再说了,她也看不上你。”
南竹“不用你来教我,走,回去记得好好谈。”
庾庆“回去回哪”
南竹“当然是回人铁娘子那。”
庾庆“说了半天对牛弹琴是吧你们是不是什么事都要跟我对着干才过瘾”
南竹对牧傲铁道“老九,你告诉他为什么。”
牧傲铁“人家救过你的命,如今人家有难,你岂可坐视不顾”
庾庆“你想多了,我帮他们找到了火蟋蟀早已报答了,早已互不相欠。”
牧傲铁“救命之恩,岂是抓两只虫子能报的”
庾庆惊疑,“硬杠什么你们以前有这善心吗我说老九,不会是你看上了人家的美色吧”
牧傲铁“人家是一可怜弱女子,牧某傲上而不辱下,岂会趁人之危”
可怜弱女子庾庆哑口无言,上下打量他,很想问问他,你是从哪看出人家可怜柔弱的,凭人家的修为,只怕咱们三个绑一块也不够人塞牙缝的。
南竹觉得跟这种人有时候是讲不清道理的,与牧傲铁一个眼色,两人突然同时出手,一人抄起庾庆一条胳膊,当场就将庾庆的脚尖给架离了地面,直接给架了出去。
庾庆又惊又恼,“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再不放下,别怪我翻脸了。”
唰南竹突然递出一张银票到他眼前。
“呃”庾庆目光落在银票面值上,发现是一百两的,怒容顿消,瞬间停止了叫嚣,一把将银票夺到了手中,哎呀道“放下放下,我跟你们去就是了,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两位师兄发现,果然,还是从小到大治这厮的老办法最管用,如果不管用,那肯定是钱没到位。
当即放心把他放下了。
“急什么”得了自由的庾庆埋怨一句,扯了扯自己弄皱的衣裳,捋了捋马尾辫,摸了摸稚嫩小胡子,走就走,向妙青堂的铺子走去。
对他来说,无非就是随便走个过场,就能有一百两,这么容易赚的钱,不赚白不赚。
南竹快步跟上,看了眼正在妙青堂门口往这边探望的孙瓶,低声道“老十五,我跟他们说了,咱们之间是结拜兄弟,你别说漏了嘴。”
“行了,知道了。”庾庆一口应下了,这个面子可以给,收钱办事的信誉他还是有的。
当然,心里也在冷笑连连,若说这两个家伙是为了他好才这么积极,把他脑袋强行拧十个圈他都不会相信,这两个家伙不是看上了那漂亮寡妇才怪。
他都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想的,没钱又没长相,还没啥本事,人家能看上你们两个这种货色
尤其是这死胖子,估计又以为自己是个与众不同有魅力的胖子吧
三人就这样又回到了妙青堂内院,再次与铁妙青在轩阁内见面了。
这次,身为主人的铁妙青可不敢再怠慢另两位了,连同南竹和牧傲铁一起请坐了。
不过这次,南竹有话在先,“铁娘子,我们兄弟三个商议过了,写词作赋他确实不好再干了,如同他说的,容易得罪人。除了写词作赋,总不至于就没了别的办法吧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你说是不是”
铁妙青眼巴巴看着庾庆,叹道“这是成本最低,风险最低的办法。”
其实还是说给庾庆听的,还是希望庾庆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