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俊哥,刚才我好像听到歧王的声音有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知俊喝断“阿偃,今天你什么都没听到,知道吗”
刘知偃被吓了一跳,但看到自己大哥刘知俊那严肃的神情,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点了点头。
刘知俊的面色这才和缓了些,却也没再与刘知偃多说什么,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幻音坊的探子呢
议论歧王
怕是不知道怎么死哦
在刘知俊与刘知偃两人还在赶往大营的时候,女帝早已抵达了驻扎的军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当中,唤来幻音坊的弟子在营帐周围戒备。
女帝感觉自己总算是可以放肆的发泄了,掌中劲力迸发,被捏成纸团的书信瞬间炸碎开来,在营帐内如同雪花一般飘落。
“蚩梦,你这个小骚蹄子,平日里勾引云卿也就算了,竟敢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听到女帝咬牙切齿的娇喝声,营帐外戒备的幻音坊弟子顿时一慌,连忙扩大戒备范围,驱散附近巡逻的士卒,歧王营帐中这种异样,可是不能旁人知晓。
营帐内,女帝似乎是将身旁放置铠甲的架子当成了蚩梦,拔出腰间悬挂的紫霄剑,一剑斩出,凶勐的紫色剑光席卷而出,瞬间将那个架子斩得粉碎,就是其后的营帐也未能幸免,被轰出一道大口子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座抢男人”
又是一剑愤怒斩出,一道紫色剑光过后,地面顿时出现一条近十尺宽,一丈多长的沟壑,营帐再次受到破坏,直接被撕开了一道比门还大的口子来。
当初姜云卿传信与她,说是去了娆疆,她便感觉心神不宁,却是没想到蚩梦那个小骚蹄子竟是如此胆大妄为,如此不知廉耻,如此如此
总之,枉为女子
如何配的上云卿配得上云卿的,只有她
只有她
“轰”
又是一剑斩出,紫色的剑光瞬间四散迸射,本就已经成为危房的营帐,瞬间被撕成了稀烂,各种支撑的东西都破碎了,营帐布无奈的落在的了地上。
女帝的身影顿时暴露在大营中,只是附近很大一片区域,都被幻音坊的弟子给驱散了,再远些的士卒门也只是感觉这边似乎有些动静。
女帝的胸口剧烈起伏,发冠歪斜,一部分被束缚着的发丝获得了自由,披散了下来,右肩的单肩红袍也落了下来,掉到了手臂上。
感受到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疯狂的女帝逐渐冷静了下来,将掉落的红袍重新拉起到肩上,一把扯掉头上歪斜的发冠,青丝如瀑,瞬间披落下来,顿时便将女帝脸上流露的几分英气遮掩了起来,即便女帝此刻穿的是男装,身着铠甲,也没有人会把她当作男子来对待,看见她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就是一名姿容绝色的女子。
女帝随手将发冠丢在一旁,轻喝道“幻音坊何在”
“属下在”
几乎是瞬间,便有数道身影从四周掠来,纷纷跪倒在女帝的附近
“万毒窟圣女蚩梦,格杀勿论”
女帝目光冰冷,缓缓的收剑归鞘。
“是”
四周所有的幻音坊弟子齐齐应声,随后迅速像四方掠去,消失在军营当中。
女帝轻轻呢喃着“云卿,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女帝虽然渴望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到底并没有超出这个时代的意识,在她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所以,当蚩梦出现在姜云卿的身边,与姜云卿暧昧不清,口口声声要姜云卿娶她的时候,女帝虽然不喜蚩梦,却是自始至终没有对蚩梦动过什么杀心,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是将蚩梦忽悠回了娆疆。
但这一次,蚩梦是真的触碰到她的逆鳞了,要知道不论是姜云卿,还是她王兄,到了他们那个境地,早已是千杯不醉,只要自己不想醉,即便是再多的酒水,也无法让他们兴起半分醉意。
然而,那一次云卿与王兄都醉了,那必然不可能是酒,可能是蛊术,也有可能是巫术,或者是毒,而且不是一般的毒。
不说她王兄,云卿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身,即便如此依然中招了,想想她便觉得后怕不已。
这等心思,这等手段,如果蚩梦那小骚蹄子心有歹意,那云卿岂不是危险
她承认,在关于云卿的事情上,她是自私的,但她并不善妒的人。
她不是不能容忍蚩梦迷恋、爱恋、纠缠她的云卿,可她不能容忍蚩梦用卑劣的手段,让云卿对其心生愧疚,让云卿心中有其一席之地。
这件事,女帝自始至终没有怪过姜云卿,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云卿真的有意负她,以云卿的缜密心思,别说是让幻音坊弟子送信,即便是王兄亲自送,王兄的这封家书不可能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几乎能够想象到,云卿当时的无奈,超强的责任心与道德感让云卿无法无情的抛下将身子给了他的蚩梦那个小骚蹄子,但接受蚩梦那个小骚蹄子,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