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放心。”
陆薄琛这才点了点头,看了秦希一眼,又被老者催促只好走出去。
紧接着秦希就听到外面传来劈柴的声音。
陆薄琛真去劈柴了?
“丫头,你这什么表情,你丈夫还不能给我劈点柴抵治疗费啊?”
陆薄琛!堂堂帝都第一豪门大少爷,怕是这辈子都没劈过柴吧!
正当秦希惊讶之时,老者将药递给她,然后道,“喝了。”
“谢谢。”秦希接过药碗,老者走到一旁,烧上一壶茶,躺到旁边的摇椅上,闭着眼睛慢悠悠道,“舒坦哟,有人劈柴,有人挑水。”
挑水?
秦希,“还有别人?”
“是啊,一个长着一头白毛的小伙子,也求我下山为你治疗,不过他什么都不会,让他除草,把菜给我除咯,让他烧饭,把我锅烧了个洞,所以我只能让他去挑水。
还有你丈夫,也是蠢蛋一个,让他喂鸡差点把我的鸡撑死,让他赶鸭,出去十只,回来两只,最后只能去劈柴,劈柴都劈不好。”
老者哼哼了两声,很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