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妄天尊品尝过这种近乎绝望滋味，所以他每次杀人前都会这样。
先给对方希望，再亲手掐灭它，他喜欢看这些人彻底绝望的表情。
但有一次是例外的，便是他成魔后去逍遥宗寻找柳望舒，只要当初柳望舒说一句软话，哪怕是一个眼神。
他都不会伤她分毫，可柳望舒的反应就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他才怒火中烧把她做成扇子。
妄天尊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久远的事，他轻轻摸着衣袖里的骨扇，“你服个软，我便放了你。”
这话，是对一个小弟说的。
众人都不知道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疯，只有妄天尊自己知道，这小弟子的眼神有几分像当时的柳望舒。
可这小弟子是个有骨气的，方才亲眼看见自己的同门被杀，怎么会对这罪魁祸首求饶。
“你做梦，你这种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小弟子恶狠狠的说道。
似乎还是不解气，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