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晓晨力气没有宋兰月大,就这样被推出去了。
她拿来的东西,也被扔出来了。
窦晓晨气得跺脚,气急败坏。
“韩挚,你会后悔的。你不想知道你爸爸的下落了吗?”
“你不来求我,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韩挚和刘天鸣的脸色微变,看向了外面。
刘天鸣小声问:“韩挚,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亲的情况吗?”
韩挚眼露犹豫,但想到窦晓晨的纠缠,摇了摇头。
“不用问,问了,我现在也没能力去见我父亲。一切等我的腿好了再说。”
刘天鸣想到窦晓晨难缠,也点头附和,“说的也是,等你好了,再想法打听你爸爸的消息。”
宋兰月想了想,然后说:“韩挚,你虽然不能出门,但你可以写信。我替你寄信,窦晓晨能查到的消息,我觉得你从其他人那里或许也能得到。”
韩挚听到这话,笑了笑,“你说得对,我可以先写信。”
现阶段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希望能够打听到父亲的消息。
其实宋兰月知道韩挚父亲在哪。
当年韩挚来村里捐钱,建小学的时候跟老支书聊过。
当时她就在旁边,听到韩挚,说起父亲当年待过的农场。
其实距离他们这里并不远,不到二百公里。
他们县城有直达的火车,比较方便。
不过她跟韩挚还在熟悉阶段,不能立即告诉他这个消息。
另外,伤筋动骨一百天。
韩挚受伤这么严重,至少要休养三个月。
韩挚在休养的这段时间,宋兰月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告诉韩挚他父亲的下落。
刘天鸣交代一声,然后去找李二愣搬大缸。
刚走出没多远,在路口拐弯的地方,碰到了窦晓晨。
“刘天鸣,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平时对你这么好,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刘天鸣听到这话赶紧后退几步,拉开跟窦晓晨之间的距离。
“窦晓晨,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吗?”
“韩挚不喜欢你,人家现在跟宋兰月结婚了,想好好过日子,你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至于你对我好,不过就是偶尔拿出来一些吃的东西,给大家吃的,顺手我也吃了点。”
“不过我也没让你吃亏啊,平时给你干活了呀!咱们两清了,你可别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
窦晓晨气得跺脚,眼睛不争气地又红了。“刘天鸣,你跟宋兰月才说几句话,我跟你相处多长时间了?”
“你现在居然为宋兰月说话,对我这个朋友不假辞色,还训斥我。”
刘天鸣耸了耸肩,觉得窦晓晨大小姐脾气太娇气,不讲理。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再说了,你也不是我家亲戚,我说句公道话还不行啊?”
“你家害得韩挚家破人亡,韩挚没有报复你,已经是韩挚心善。”
“如果换成我,谁让我家破人亡,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弄死他一家子了!”
“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的事情。我不欠你的,你也不要张口闭口来命令我。”
说完之后,刘天鸣气哼哼地跑走了。
窦晓晨这种人不知所谓,脑子跟浆糊一样!
韩挚选择跟宋兰月谈恋爱,结婚,也不愿意接受窦晓晨。
可是这个窦晓晨执迷不悟,还不善罢甘休!
典型的是被家里人宠坏了,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迁就她,围着她转。
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迁就他呀?
看着刘天鸣跑走了,窦晓晨又气又怒,怏怏不乐地回到知青点。
蔡丽丽看到窦晓晨回来了,赶紧给窦晓晨倒了一杯热水。
“晓晨,怎么样啊?韩挚有没有回心转意啊?”
窦晓晨气地把网兜里的东西往炕上一扔,“韩挚被宋兰月那个村姑,迷住了。”
“丽丽,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为了韩挚。”
“可韩挚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跟村姑结婚了。如果结婚对象,比我条件好也就罢了,偏偏是个村姑。”
“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蔡丽丽担心窦晓晨一气之下,离开宋家村,她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来自津市,家里姊妹多,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而且家里还要求她把分到的钱寄回家。
就算平时不饿肚子,但手上根本没有零花钱,更别提买好吃的,买好用的。
因此她都是通过拍窦晓晨的马屁,从窦晓晨这里得到雪花膏,肥皂,平时还有一些好吃的。
“晓晨,你别着急。别说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
“宋兰月救了韩挚,所以让韩挚跟她结婚,他们之间没有感情的,怎么能比得上你们之间从小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
“你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