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晚愣了一下:“为什么啊?”
盛安宁摇头:“他是温长山的孩子,姓温。他以后就是温家的户主。所以不能养在我们名下的。户口本可以让他自己一个。”
慕小晚想想也是:“确实,这样是对温诤的尊重。”
两人聊着孩子,安安就跑着过来凑热闹,还拉着糖糖一起。糖糖也好几天没见到妈妈了,这会儿抱着慕小晚不撒手。
慕小晚摸着糖糖的小辫子:“我听爸爸说,糖糖又考一百分?糖糖这么厉害,想要个什么奖励?”
糖糖开心:“妈妈,星期天带我和姐姐还有哥哥们去划船啊。”
慕小晚想想星期天应该能休息了,就算不能休息,也要请假一天,盛安宁回来她要陪着啊。
……
下午孩子们上学后,周峦城回来一趟,带着写好的新封,准备陪盛安宁再找葛洪涛一趟。
如果没有证据,葛洪涛虐待儿童,关二十四小时就要放出来了。
到时候找他要东西就更麻烦。
慕小晚一听要去见那个人渣:“我也去,他要是不承认,就在派出所再打他一顿。打到他说为止。”
盛安宁哭笑不得:“注意一下的形象。”
慕小晚冷哼一声:“和畜生讲什么道理,就该打到他服气。要是他放出来前还不承认,以后咱们晚上堵他,打他几次看他老实不老实。”
周峦城有些头疼:“你都当妈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冷静冷静。”
慕小晚努嘴:“你自己说,你生气吗?昨天晚上也就是我不在,我要是在,我把他满口牙都打下来。”
周峦城不吱声,还得庆幸昨晚小晚不在,要不场面更不好控制。
再见葛洪涛,没等盛安宁拿出准备好的信封,他倒是全说了:“黄文怡给温诤留了两套房子,还有两万块钱,房子在温诤名下,其他也没有了。黄文怡就这么多东西,我都还给你。能放我出去了吗?”
中午时,盛安宁也问过温诤,温诤说过有房子,但是钱,他也不知道,因为年纪小,而那会儿黄文怡迷迷糊糊,钱的事情可能就忘了。
盛安宁盯着葛洪涛不说话,她清楚知道,葛洪涛既然愿意养温诤,肯定就不是这么点东西,两套房子肯定是真的,因为房子在温诤名下,葛洪涛还不好霸占。
至于其他,就不好说了。
周峦城也不信葛洪涛能这么痛快的吐口,点了点桌子:“你既然不想主动,那只能走程序了。”
说完喊着盛安宁和慕小晚:“我们走吧。”
葛洪涛见周峦城三人真的要走,心又虚了,要是普通人,他连一个房子一个毛钱都不会说,可是周峦城身上那身衣服,他不敢乱说。
先不说他们手里那封信是真是假,只要周峦城去南方查一下,也能知道那两套房子现在在温诤名下,他还没骗过来呢。
至于钱,见周峦城三人要出门,赶紧喊着:“是两万,黄文怡留下了两万给温诤。”
周峦城停下脚步看盛安宁,等她拿主意。
盛安宁听到两套房子和两万块钱,虽然可能不止这个数,但也是葛洪涛能吐出来最多的,毕竟他们现在没证据,现在把这些东西拿到手再说。
“钱在哪儿?还有房契呢?”
葛洪涛松了口气:“在我家里,我现在出不去,等我出去给你。”
盛安宁不答应:“不行,就现在。”
葛洪涛就这样被提前放了出去,毕竟想让他就因为这件事坐牢,真的太难。
回去的一路上,葛洪涛一直跟周峦城说好话,因为忌惮盛安宁,说话也是带着几分小心:“你们是不知道,温诤这两年脾气怪着呢,这么点小孩子经常撒谎,还偷家里钱。我忍不住才打他的。你说这么小的小孩,要是不管着点,以后还得了?俗话说的好,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话没说完,被暴脾气的慕小晚踹了腿弯一下:“闭嘴,你是不是还想回去?”
葛洪涛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赶紧快走几步,不敢再吱声。
到了家,葛洪涛把房契拿出来递给周峦城,吭哧半天:“钱,我现在没法给你,我带着温诤回来,投资做生意都赔了,现在身上一点儿钱都没有,别说两万,两百都没有。”
盛安宁怎么也没想到,葛洪涛会来这么一出:“你是想赖账?刚在派出所,你可是当着警察的面写了字据。”
葛洪涛摊摊手:“我是真没有,刚才我要是说,我怕你们都不让我出来。我要是有钱肯定给你们,这样,你等我挣钱了再给。”
盛安宁觉得可笑:“你是觉得我们很好骗?”
葛洪涛这会儿觉得,横竖已经从派出所出来了,现在他们也不能再抓他回去,而且他是真没钱,就算打死他也没钱。
“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没钱,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我还欠着不少账呢。而且养温诤也要花钱,这两年也没少花钱。不说别的,他去四中上学,我找关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