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也不说清楚。害我担心一路,还想着来了一定不轻饶这个家伙,不管他什么样的背景,都让他在甘省待不下去。”
最后这一句话,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陆长风依旧没什么波澜:“让您费心了,真没有大事。”
肖全荣又转身看着肖茹:“你说你也是,怎么不在电话里说清楚,你呀,一点儿城府都没有。遇见一点儿事情就慌张,这样可不好。在单位容易被欺负。”
说着叹口气,冲陆长风说:“肖茹这孩子就是被我们养得太娇气,心思单纯,也没经历过什么风浪,遇到点事情就沉不住气,以后你可要多教教她。”
陆长风微微颔首:“肖茹很好,对我也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