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也不意外,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过她也好奇还有什么八卦:“你听说什么了?”
周红云看了眼客厅,确定孩子们注意力没在这边,才跟盛安宁小声说着:“就是之前那个袁玉琴,你还记得不记得?”
盛安宁点头:“记得的。”
周红云扯了扯嘴角:“她们说她的孩子,不是马玉成的,说马玉成也就是老实,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也不吭声。”
盛安宁想想袁玉琴的身体状况,皱着眉头:“姑,这些没用根据的话,你听听就好了,千万不要乱说,我见过马玉成,看着也很好的一个人。”
周红云连连点头:“我不跟别人说,听的时候也没跟着议论,就是回来跟你说说,她们还说前两天袁玉琴晚上没回来,说是孩子亲爹找来了。”
“袁玉琴以前的对象在市里上班,现在当了领导了,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来找袁玉琴,袁玉琴就一晚上没回来。你见过她家儿子没有?白白净净的,和马玉成一点都不像,说是和前面那个对象很像。”
盛安宁只是知道袁玉琴和马玉成的儿子今年十岁了,但是没见过长什么样。
“那也不一样,人家儿子长的就不能像妈妈了?袁玉琴就长得挺好看。这些风言风语她们怎么传出来的。简直就是破坏别人的家庭。”
周红云是相信的,毕竟袁玉琴和马玉成在外形上的实在不般配,而且袁玉琴长得太过明艳风流。
只是盛安宁不相信,她也不能乱说:“她们还说袁玉琴和以前的对象分手时,差点儿喝农药自杀,后来为了报复那个男的,就嫁给了马玉成。这些年心都没在马玉成身上,而且结婚不到十个月就生了孩子。”
盛安宁皱着眉头,这就是小地方的不好,一点儿事情闹的人尽皆知,而且袁玉琴谈对象的时候,要比这两年风气更严。
日子肯定更不好过。
突然没了兴趣,叮嘱周红云:“这些话,你听听就好,一定不要参与,咱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事情,而且谣言能害死人的。”
周红云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乱说的。”
等周时勋回来,盛安宁先跟他说了袁玉琴的事情:“你和马玉成很熟?”
周时勋点点头:“还算熟悉,怎么了?”
盛安宁犹豫了下,说了自己的怀疑:“袁玉琴的脸色很差,而且太阳穴这里鼓起的有些不正常,她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周时勋还是很相信盛安宁的判断:“是不是也是脑子里咋很长了肿瘤?”
盛安宁摇头:“不一定,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好,我也不方便说,你去跟马玉成说一声,让他带袁玉琴去检查。”
周时勋沉默了下,这两天马玉成在办公室和训练时总是走神,动不动唉声叹气,而且烟瘾还很重,只要有空就蹲在角落里抽烟。
“一会儿吃了饭我们一起去她家看看吧。”
盛安宁点头:“也行,到时候你配合我一下。”
周时勋也不知道怎么配合媳妇,不过媳妇说话他点头就是了。
吃了饭,周红云在家看孩子,周时勋带盛安宁去袁玉琴家。
就隔了一个单元,袁玉琴家也是一楼。
马玉成过来开的门,看见是盛安宁和周时勋两口子,原本阴沉沉的脸立马换上勉强的笑容:“周主任,弟妹,你们过来了,赶紧进屋坐。”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袁玉琴猛地站起来,也是换上了一脸的笑容:“咦,你们怎么过来了?吃饭没有?”
边说着边赶紧去一旁拿起扫把,去扫客厅中间的碎碗和饭菜,很显然是有人摔了饭碗。
而袁玉琴却很僵硬的解释着:“刚才手滑不小心,把饭碗给摔出去了,弄的一地都是,你们先西坐下,我收拾一下。”
动作很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垃圾,又喊着屋里的儿子:“马坤,你去买个西瓜回来。”
盛安宁还来不及阻止,就有个男孩从屋里出来,有一米四的样子,白白净净很秀气,确实和马玉成没有一点像的地方,但是眉眼间还是很像袁玉琴。
袁玉琴指了指儿子:“快给周叔叔和安宁婶子打招呼。”
马坤很有礼貌的喊了人,从袁玉琴手里接过一块钱出门。
袁玉琴笑着:“这孩子,跟个女孩子一样,害羞又腼腆,不提醒都不知道喊人。”
盛安宁觉得孩子教育的还挺好:“这个年纪的孩子,看见陌生人是会害羞的,你家儿子已经教育的很好了。”
袁玉琴突然冷笑了下,看着马玉成:“哪里能教育好?有些人天天都觉得这不是他儿子,现在恨不得赶我们出门呢。”
马玉成脸色变了变,表情很尴尬的看着周时勋和盛安宁。
这话,盛安宁也不好接,进门就看出来两人像是刚吵完架。
袁玉琴刹那间不想顾脸面了,瞪眼看着马玉成:“算了,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和他刚吵完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他就天天拉着脸,外面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