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沅依旧咬着下唇,她实在说不出朝阳不好的话,也说不出宋修言和周朝阳还有旧情,那是对朝阳的侮辱。
她知道周朝阳对陆长风的痴情,也知道周朝阳的苦。
她就更不能去编排周朝阳的不是。
宋修言不肯放弃的追问:“圆圆,你要是不说,我就当你是找借口啊,而且你看我现在这个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一年……”
钟沅抬头瞪眼看着宋修言:“你不要乱说,嫂子说了,只要治疗方案出来,你肯定会没事的。”
宋修言笑起来:“你看,圆圆,你还是很在意我的,你也别拒绝我,我们先做朋友,你以后不要躲着我就行。”
钟沅抿了抿唇:“好。”
……
周时勋没想到钟沅会来,回去路上难得跟盛安宁八卦一次:“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