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看着突然出现在大门口的自行车,车前面还绑着小孩子座椅,上面还有用碎花布做的小垫子。
惊讶地扭头看着周红云:“谁送来的?害得我走了这么远的路。”
周红云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你爸和孩子们在客厅呢,我和张阿姨在厨房腌咸菜,就听到有人拍大门,接着极光叫了两声。我出来自行车就在门口,却看不见人。”
盛安宁狐疑地看着自行车,又看了看雪地上的脚印,有些凌乱,也看不出什么,心里莫名不安起来,这也太诡异了。她找了半天的自行车,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如果是熟人送回来,怎么会面都不露,直接走了呢?
可要是陌生人,怎么会知道她住在哪儿?
盛安宁皱着眉头过去,又检查了自行车,确定都好好的,还是不放心,又摸了摸儿童座椅上的小垫子。
周红云跟在一旁:“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对劲?没想还是有好心人在,还把车子给咱们送回来了。”
盛安宁不想周红云跟着担心,点头应着:“可能是有人推错车子了,后来被邻居发现送回来吧,我现在先去学校,等回来再说。”
周红云点头:“那你路上慢点,晚上回来时候也慢点,天黑后路上上冻,都是冰棱不好走。”
……
盛安宁又急匆匆赶回学校,好在韩红梅看见她早上迟到,还帮她请了假,这会儿等盛安宁坐下,孙雪梅趁着老师不注意,低声问她:“你早上怎么迟到了?早上解剖课,老师还找你呢,好在我看你没来,早早帮你写了一张请假条。”
“谢谢啊,早上遇到点事情耽误了。”
孙雪梅也没追问:“回头我可以把笔记给你看看,先上课啊。”
这一天,盛安宁也没心情上课,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把自行车还了回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决定还是回去跟周时勋说说这个问题。
……
另一边,程刚让家里人把盛安宁曾经给他写过的情书,还有送过的围巾和其他小礼物也一起寄来了。
李婷婷翻看着几封情书,字迹幼稚不说,还有很多错别字,信的内容也是干巴巴的,无非就是我想你了,你还好吗?
没有一点内容,上面还摘抄了不少语录。
只有最后署名写着盛安宁三个字。
除了名字一模一样,李婷婷实在没有办法把写信的盛安宁和她认识的盛安宁联系在一起:“你确定这些是盛安宁写的?字迹不像,还有这个文笔,小学生一样。”
程刚翻看着一堆小东西,语气很肯定:“这件事我肯定不能骗你,不信去问问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知道。你看你看,这里还有一张照片。”
从一本旧书里找到一张黑白小照片,因为保存得不好,照片有些泛黄,还有些折痕。却能看清楚上面并排站着的两个人。
两人之间相隔半米的样子,男的是程刚,女的则是盛安宁。
只是照片上的盛安宁看着还青涩,十七八岁的模样,两条黝黑的辫子垂在胸前,五官不是很清楚,却可以看出笑得很开心。
李婷婷仔细看了看,可以确定这就是盛安宁,只是现在的盛安宁没了照片上的青涩,还多了一股灵气,气质和照片上的盛安宁的也完全不一样。
程刚见李婷婷一直盯着盛安宁看,补充说道:“当初我就是看她长得好看,可是那会儿她是真没脑子,天天跟家里闹,还大小姐脾气,动不动就发火骂人,和谁关系都不好。我要不是看着她好看,也不会和她处对象的。”
李婷婷看着照片,沉默了一会儿:“你们谈对象,就没点亲密行为?”
程刚懊恼:“哪有机会啊,每次都是好多人一起出门,而且盛安宁那时候脑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病,非要说只能结婚才能牵手,要不然会怀孕的。”
他那会儿也不想结婚,见盛安宁坚持,几次之后他也没了试探的兴趣。
李婷婷把照片夹进了自己书里:“那还是没办法证明这个盛安宁就是以前的盛安宁。”
程刚从一堆小玩意中找到一封信,翻开看了看,突然兴奋起来:“我找我发小去调查了,他问了以前和盛安宁关系好的朋友,说盛安宁的后背上有个花朵一样的胎记。”
李婷婷瞬间来了精神:“你确定?”
程刚拿着信给李婷婷看:“你看这里,这里写着呢,而且这个女的和盛安宁关系不错,她们以前去厂子澡堂洗过澡,肯定不会记错的。”
李婷婷瞬间有了主意:“只要看盛安宁背上有没有花朵一样的胎记,就能确定是不是本人了。”
只是盛安宁不住校,也不会在学校澡堂里洗澡,想要知道她背上有没有胎记,还是有点儿难度的。
程刚也来了精神:“那还不好办,你看着她去澡堂,你也跟着去,不就能看见了。”
李婷婷白他一眼:“哪有那么简单?她不住校,也不在学校澡堂洗澡,我去哪儿看?”
程刚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