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毕竟你们思想都不在一个层次上。没想到你和周时勋过得还挺好。”
盛安宁有些骄傲:“那当然,周时勋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虽然我们生活的年代不一样,可他爱学习,肯钻研。也愿意接受新鲜事物。”
林宛音连连点头:“这一点就很好,你和时勋好好过,就是不知道你哥和裴糯咋样了,一个月不寄一封信回来,好不容易寄信回来,也都说些没用的。”
全是报喜不报忧的,没法让人知道,他们在港城到底生活得好不好。
盛安宁也想知道,只是现在联系实在不方便,内地的信件往来都要一个月,不要说和港城通信了,再加上盛承安是个非常懒的人:“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我哥他们过年会回来的。而且裴糯跟着我哥,应该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