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晚捂着眉头,唉声叹气:“以前觉得眉毛是脸上最没用的东西,现在看看,眉毛还是很重要的,人要是没有眉毛,真是太奇怪了。”
边说着边看着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拉着盛安宁去角落,才放下手让她看:“你看看是不是很奇怪。”
盛安宁看着慕小晚的眉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记得在周峦城单位那次,她的眉毛虽然烧掉一些,却还是有毛囊在,能清楚的看见毛孔里的毛囊。
而现在,光秃秃的一片,像被熨斗烫过一样,一点儿毛孔都看不见。
连毛孔都没有,还怎么长出眉毛?
“怎么回事?怎么连毛孔都没有?”
慕小晚也不清楚:“是不是我用眉笔的原因?每天用香皂洗得太多,所以把毛囊都杀死了?”
盛安宁不信:“以前不是还用洗衣粉或者香胰子洗过头发,也没见头发会脱落成秃头吧,你这个明显不对劲,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慕小晚对医院很抗拒,看了看时间:“快要上课了,你赶紧给我画画眉毛,我要去上课了。”
说着把从包里掏出眉笔塞给盛安宁,催着她:“快点,也不是什么大病,要是长不出来,大不了我以后经常画眉就好了。”
隐瞒了她偶尔会头痛的事情,她不想盛安宁担心,更不想盛安宁知道后告诉周峦城,让周峦城跟着担心。
盛安宁没办法,只能赶紧给她画了眉毛,还是叮嘱着:“你这个我觉得还是要去医院的,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要不明天我请假带你去?”
慕小晚没吱声,等盛安宁给她画好眉毛,一溜烟地跑了。
盛安宁无奈,看着慕小晚跑远,想着她眉毛的症状,总觉得在哪里看过类似的病例,肯定不仅仅是烫伤后烧死毛囊那么简单。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她的记忆力现在是越来越不好了。
盛安宁原本想第二天带慕小晚去医院,结果被慕小晚找了借口溜了。
一直到去找周朝阳,盛安宁才逮着慕小晚的人,去找周朝阳的路上,盛安宁就忍不住唠叨了几句:“你说你就去检查一下,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一样。”
慕小晚嘿嘿笑着:“没病去什么医院,那个地方不吉利。”
盛安宁白她一眼:“亏你还是学医的,周日,你要是不来,我就去跟周峦城说,让他带你去。”
慕小晚打着哈哈笑着。
两人来之前就给周朝阳打了电话,所以中午周朝阳连午饭都没吃,请好假在大门口等着。
慕小晚远远看着站在单位门口的周朝阳,穿着白色衬衫,卡其色背带裤,扎了两个小辫子,依旧很阳光的模样。
小声问盛安宁:“周朝阳看着精神状态还挺好呢。”
盛安宁叹口气:“她特别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情绪,什么难过委屈都自己藏在肚子里。”
这也是周朝阳令人心疼的地方。
周朝阳远远看见两人,挥着手跑过来:“你们可是有点儿慢啊,我都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咱们直接去吃饭,东来顺吧,我回来还没去吃过涮羊肉呢。”
慕小晚嘿嘿笑着,停好车过去给了周朝阳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好想你啊,你回来都不去学校看看我。”
周朝阳笑着抱了抱她:“二嫂,我回来就来单位上班了,三四个月没干活,回来领导就给了一大堆任务,就今天下午半天假,也是我厚着脸皮,去找领导死活请下来的。“
一声二嫂,让慕小晚心情很好,也脸皮很厚地点头:“看在你喊我一声二嫂的份上,今天的涮肉我请客,你尽管点,想吃几斤羊肉都行。”
周朝阳也不客气:“我真不客气了啊,走走走,说起涮羊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东来顺距离也不远,索性放下自行车,步行去吃饭。
慕小晚很会聊天,一路上给周朝阳说着自己寒假在司法鉴定学习时,各种诡异事件,说到可怕的地方,还绘声绘色:“我见过最可怕的尸体,就是皮肤肿胀,一碰就出水了,整个人都变形,我这么大的胆子,看了都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
周朝阳只是蹙了蹙眉头,那个画面确实不能想象,有些幽怨地看着慕小晚:“二嫂,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样一说,我一会儿都不敢吃肉了。”
慕小晚坏笑起来:“我能是这样的人?一会儿你尽管吃,我肯定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周朝阳跟着盛安宁和慕小晚在一起,嘻嘻哈哈时间过得很快,胃口也好了不少,不停地吃东西不停的说话,好像悲伤都能少很多。
周朝阳和慕小晚听盛安宁说家里养了条狗,还是白色藏獒,都很感兴趣。
嚷嚷着有空了要回去看看。
周朝阳啧啧叹着:“我小时候想养个狗,我爸妈都不同意,我爸还说小狗寿命短,养的时间久了会有感情,等小狗去世的时候,我会很难过的。我还没养呢,就让我打消了养狗的念头。现在为了三个孩子,倒是不管这个了。这个极光,我听说过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