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听到癞蛤蟆,又仰着小脑袋,开始委屈巴巴地给妈妈告状,小手还比画着:“吃蛙蛙,安安吃蛙蛙。”
盛安宁哭笑不得,抱起小脸委屈皱成小包子一样的安安,耐心跟她解释:“那不是能吃的蛙蛙,那是癞蛤蟆,不能吃的,臭臭的不好吃啊。”
安安摇着小脑袋:“要吃,安安要吃。”
盛承安听得一头雾水:“这是要吃癞蛤蟆?”
盛安宁把安安喜欢抓癞蛤蟆和青蛙,后来吃过一次青蛙就忘不掉的事说了一下。
听得盛承安直皱眉头,啧啧感叹着:“安安这个爱好啊,还真是别致,难道就不害怕吗?”
就算不害怕,那玩意那么丑,也膈应啊。
更不要说癞蛤蟆身上还有毒。
盛安宁也头疼安安这个爱好:“现在好多了,癞蛤蟆都冬眠了,很久都找不到一只,夏天时候,一下过雨,到处都是癞蛤蟆。还有碗口那么大的。安安能抓了放沙发上,放床上,放水桶里,放在一起你想都想不到,却会被意外发现的地方。”
想想前段时间,经常听见周红云和阿姨的惊呼,盛安宁都是哭笑不得。
盛承安吃惊不已地看着安安,难怪这小丫头不喜欢毛绒玩具呢,看看她的爱好,也太刺激了。
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可比你小时候难带多了。”
盛安宁不搭理她,半路又给安安和多多一人买了一个兔爷糖,小丫头这才忘了心心念念的蛙蛙肉,和小舅舅开心地舔着糖。
又给舟舟和墨墨买了两个带回去。
这么一磨蹭,到家时,晚饭已经准备好,周朝阳也已经到家,逗着舟舟和墨墨玩,看见盛承安进门,也是毫不见外的笑了半天他的模样:“你这在深市待的,发型还挺潮啊。京市这样的还少见,你走在路上是不是回头率特别高。”
盛承安和周朝阳也很熟了,瞥了她一眼:“肤浅。”
钟文清记忆里也没盛承安这个人,看着他进门后和家里每个人都挺亲昵,忍不住问周南光:“这是朝阳的对象?”
她知道周朝阳结婚了,也知道朝阳的对象去了前线,这会儿见来个长相不错,就是打扮得有些接受不了。
周南光摇头:“不是,这是安宁的哥哥,刚从深市回来。”
钟文清放心了,就感觉周朝阳也不能找这么不靠谱的对象,看看那个头发,卷得像戴了个羊羔毛在头顶。
盛承安和周朝阳逗了两句嘴,过来跟周南光和钟文清打招呼。
态度礼貌,语气谦和有礼。
钟文清又对这个二流子一样的年轻人有了改观,主要盛承安的模样长得好,眼神也很正气。
笑吟吟地跟盛承安聊天:“你安宁的哥哥啊,你们长得可真像,模样都好看呢。”
盛承安脸皮厚,被夸了之后也是面不改色:“我觉得我比安宁要好看一些,她小时候才丑呢,又黑又瘦还挑食。”
盛承安瞠目,她可是从小美到大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又黑又瘦又挑食?
钟文清呵呵乐起来:“不会不会,你看安安多好看,肯定是和安宁小时候一样。”
被点名的安安立马点着小脑袋:“安安好看。”
盛承安摇头:“伯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觉得安安长的肯定像您,和您一样漂亮。”
不管什么岁数的女人,都是喜欢听到被夸赞的话。
钟文清也是忍不住笑容加深:“你可真会哄人开心。”
盛承安信誓旦旦地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您要是不信,问问他们。”
钟文清心情非常好,连吃饭时都忍不住多吃了小半碗。
就感觉盛承安有趣极了,说话幽默风趣,家庭教养也很好。
盛安宁却知道哥哥什么样子,有几副面孔,生意场上从来都是杀伐果断,冷血铁腕。
也就对家人对在乎的人,才会有这么好的脾气。
晚饭后,年轻人带着四个孩子去大院里遛弯,周南光陪着钟文清去屋里休息。
钟文清还感叹着:“承安这个孩子真的不错,别看打扮得不着调,说话机灵着呢。你说当初朝阳怎么没跟他处对象?”
周南光无奈:“你呀,就不要乱点鸳鸯谱,长风也是个很好的孩子。”
钟文清皱眉:“我不记得长风什么样子,你说他很好那肯定很好,可是却不能陪在朝阳身边,有什么用呢?年轻时候,我吃过的苦,不想让朝阳也跟着去吃。”
周南光拍了拍她的手:“不要想那么多,还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今年政策上有变化,爸已经退下来,我们就不会再享有这些特权,所以房子要腾退出来。”
钟文清第一反应是:“我们这么一大家人住哪儿?”
周南光已经想好退路:“我们在花园路有个老房子还能住,就是没这么大。”
钟文清放心了:“只要有住的地方就行,花园路老房子,我差点儿都忘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