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搂着周时勋脖子嘿嘿笑着道:“你怎么这么聪明!那你猜猜和谁有关系?说”
周时勋想都没想:“陆长风。”
盛安宁惊讶:“你怎么知道?还真是陆长风呢,你是怎么猜到的啊?”
周时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你最近不是和朝阳一直在讨论这个事情?你自己也说了,陆长风父母对他态度有些奇怪。所以肯定和这件事有关,也只有这件事我能帮忙。”
学校的事情,他一窍不通,肯定帮不了盛安宁。
而且盛安宁在京市的社交关系很简单,朋友就一个慕小晚,也不存在其他天大的秘密让她抑制不住兴奋地来和他分享。
盛安宁努嘴不开心:“周长锁,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这么去分析自己的媳妇,要学会保持神秘感,还要高度配合。比如我说的时候,你就要跟着惊讶,是什么?就算知道也要当不知道。”
周时勋还挺配合:“好,那你说你发现了什么秘密?我要怎么帮你?”
盛安宁把遇见陆见森和柳锦云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有两人奇怪的对话:“你就分析一下,这是对亲儿子该说的话吗?他们肯定就不看重陆长风,甚至要走表面客套,如果陆长风执意不走,他们可能就真把陆长风留在咱们家了。”
周时勋还真没想到陆见森夫妻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虽然他也觉得有些蹊跷,可陆见森夫妻看起来还是挺真诚的。
盛安宁连连感叹:“谁能想到呢?所以你去查查,陆长风到底是不是陆家人啊,还有一个事情,我觉得陆见森对陆长风的态度更诡异,之前还觉得他妈有问题,现在看来这个亲爹问题也很大。”
又开始给周时勋分析:“你看啊,哪有亲老子先想着把儿子扔在别人家里的,还就这么一个独生子。那不是应该就算是植物人,也要接回家去照顾吗?你说他们嘴上说着要和陆长风打好关系,结果呢?”
行动是零。
周时勋就看着盛安宁,表情生动又极度八卦的样子,也就她能把是非弄成一个悬疑案了。
不过却很喜欢她眉眼间的那种灵动和生机,让人不自觉就觉得生活都变得有意思了,这些明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也变得有趣了。
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盛安宁的脸蛋。
盛安宁是什么性格,那觉得的得寸进尺,而且在两人关系上,一直都是她最主动,没事就招惹周时勋,看着他表情窘迫,一副这样不妥的模样。
这会儿大白天,女儿睡在旁边,周时勋却能主动捏捏她的脸颊,这不是挑逗是什么?
立马弯着眼睛扑了过去,伸手搂着周时勋的脖子:“长锁,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啊。”
直接又将人压倒在床上。
盛安宁又一不小心睡了个午觉,再起来,已经是傍晚。
冬天天短,天黑得有些早,所以她睡的时间并不长。
盛安宁这么自我安慰着,边爬着起床,安安和周时勋自然不在房间里,估计早就下楼了。
去洗了脸才想起来,只顾跟周时勋闹了,还没跟他仔细说要怎么去查陆长风的身世呢。
拍了拍脸的水,果然是男色误事。
下楼,钟文清正在扶着舟舟满屋子学走路,看见盛安宁还有些惊讶:“安宁在家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安宁没想到钟文清竟然不知道她在家,想想也是,她中午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午休,客厅里也没人。
看来周时勋带安安下来也没说,挠了挠头,一本正经地撒谎:“今天学校活动,可能是吹了冷风,中午回来头有些疼,就直接上楼睡觉了。”
钟文清更没多想:“是不是要感冒了?一会儿吃一片阿司匹林。”
盛安宁点点头:“嗯,吃完饭就吃。”
这个后来在世面上都看不见的白药片,现在简直就是万能药,头痛可以吃,感冒可以吃,哪里疼也可以吃。
而且一买还是一大玻璃瓶一大玻璃瓶的买。
让盛安宁就很不理解。
这个药吃多了会产生依赖性,还会成瘾,危害还是很大。
可是她现在还不能跟大家的科普,毕竟她才存在几年,这个药片可是存在很多年了。
钟文清见盛安宁在愣神,笑着道:“想什么呢?看看我们舟舟,都要学会走路了,不会走还非要让扶着后面走。”
舟舟挺着小肚子,钟文清在背后扶着他,迈着小步子朝盛安宁走去,攥着小拳头有些兴奋,想让妈妈夸他。
盛安宁这才回神,蹲下冲舟舟拍手:“要不让奶奶松手,舟舟自己走过来?”
钟文清试图松手,舟舟立马利落地趴在地上,欢快地朝着盛安宁走过去,眼看快到盛安宁跟前,突然迅速的改变为了方向,朝着坐在地上啃苹果的墨墨爬了过去。
小胳膊小腿倒腾的特别快,过去一把就把墨墨的苹果打在地上。
墨墨原本吃的挺开心,现在看苹果的掉了,哇的一声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