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吃吃笑着,周朝阳边扒拉着嘴里的米饭边叹息:“我大哥都走了半天了,你还在笑,就这么开心吗?”
盛安宁得意点头:“开心呀,你大哥说我今天做得对。”
周朝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感觉身上都要掉皮鸡皮疙瘩,不过却关注另一个问题:“你以前真干过和那个老太太一样的事情?”
盛安宁是一点都不想聊原主这点黑历史,无奈地点点头:“当初脑子有病,现在病好了。”
周朝阳狐疑地看着她:“这么说,之前院里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说你吵遍全院无敌手,谁家路过一下,你都能找个茬骂人,出言恶毒还动不动骂我大哥?说我大哥是个乡巴佬?”
盛安宁听得满脸尴尬,她不承认吧,这些确实是原主干过的事情,要是承认吧,她真是比窦娥还冤枉。
周朝阳突然感叹一句:“那些人肯定胡说八道,我看人还挺准的,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相信他们说的。”
盛安宁想想还是坦诚了一下:“我确实说过,不过那时候有点儿是不懂事,和你大哥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就觉得我有偏见,而且我现在很喜欢你大哥。”
周朝阳嫌弃地看着盛安宁:“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大哥,你看看你看见我大哥,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呢。”
盛安宁瞪她:“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
两人嘻嘻哈哈闹着吃完饭,反正周时勋不在,周朝阳就赖着和盛安宁一起睡午觉。
到傍晚时,周时勋回来,带了一口铁锅回来。
周朝阳又在家里蹭着吃晚饭,隔壁一家倒是格外的安静,安静到都让盛安宁不适应。
吃了晚饭,周朝阳非常有眼色地帮着洗了碗离开。
盛安宁顿时变得娇气起来,坐下小饭桌边上看着给暖壶倒水的周时勋:“哎呀,一天都没问我疼不疼,你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周时勋有些不自在的放下水壶过去,在盛安宁身边坐下,很听话地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疼不疼了?”
他从来不知道姑娘是这么娇气,特别是盛安宁,一晚上都会哼哼唧唧地喊疼,还会对他做出各种批判。
而他也终于知道,以前那些已婚战友们说的荤话,那个事,果然沾了就会上瘾,他今天开会都忍不住脑子胡思乱想。
盛安宁努努嘴:“你以后轻点就不疼了,还有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这也是她今天白天思考的问题,说出来自己也挺渣的。
周时勋点点头:“嗯,你说。”
盛安宁想了下:“就是,我们能不能现在不要孩子?我觉得我还小呢,咱们先过两年二人世界,然后再要孩子。”
周时勋愣了一下,心突然像是有东西绞着一样钝疼,他觉得盛安宁不要孩子,肯定是做好了随时抽身离开的准备。
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她。
心里疼着,脸上却很平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
盛安宁弯眼笑着:“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现在要是有个孩子,我就要每天像张一梅那样带孩子,影响夫妻感情。我还是想和你过两人世界。”
她确实有那种想法,如果现在有个孩子,等她万一阴差阳错的又回去,那不又是剜心剜肺一样疼。
也许她可以绝情一点,在爱人和父母上,选择父母。
但有了孩子,她就真不知道怎么选了,哪一边都让她难受。
见周时勋不说话,笑着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过两年,我们就一定生孩子,而且女人最佳的生育年龄也在二十二,我现在还太小了。”
如果两年后,她还是回不去,可能就真的回不去了。
周时勋伸手搂着她,收紧胳膊:“好。”
晚上,自然又少不了甜甜蜜蜜的事情,盛安宁觉得周时勋真是一个沉默又刻苦的学生!
感觉又是没怎么好好睡觉的一晚。
盛安宁早上爬起来时想着,回头一定要跟周时勋好好商量一下,这事要有规律,不能透支。
这样才能长久和谐。
累得躺到肚子饿才起来,饭桌上果然留着有饭,只是已经凉透。
是蛋炒饭,依旧是放了不少鸡蛋。
盛安宁笑着,心想大概是男人想让她吃饱有力气。
晚上周时勋再回来时,还拎了一只鸡,很肥硕的一只老母鸡。
盛安宁吓一跳:“从哪儿买的?”
“回来时去村子里买的,这会儿已经晚了,明天给你炖鸡汤喝。”周时勋边说着边去找绳子把鸡腿绑上放在门口,又找了个破旧的筐子扣着。
盛安宁背着手看着,感觉格外有生活气息。
又看着周时勋端着盆子在院里水龙头下洗手,跟着过去:“你早上忙就不要做饭,我自己起来做就好。”
周时勋没回应反而是说了另一件事:“你想去卫生院上班吗?一个月十八块钱,还有二十斤口粮和三斤豆油,因为不在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