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吃完饭洗了饭盒,拉着周朝阳一起去菜地里拔草,其实秦红霞已经收拾得很干净,只是盛安宁觉得还是要学习一下。
周朝阳就听话地跟在盛安宁身边,两人边拔草,边捉青菜叶上的虫子。
周朝阳不停说她在藏区当兵的趣事,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两人蹲在阴凉的地方磨洋工,秦红霞远远过来看见两人,笑着说:“你们不嫌热啊?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腌咸菜,茄子和黄瓜都可以摘了晒干,到冬天就有干菜吃。”
盛安宁还真不知道这个,赶紧起身虚心跟秦红霞学习。
秦红霞手脚利落,摘了一些茄子和黄瓜下来,喊着盛安宁去洗了晾干水分,然后黄瓜切条,茄子切片晒在簸箕上就行。
看着盛安宁切菜功夫,秦红霞说着:“我家老李又去市里开会了,晚上就我和孩子们在家,小周要是不回来,你们俩去我那儿吃饭吧,我给你们做卷饼吃。”
周朝阳摆了摆手:“不用,我和我嫂子在家吃就行,天热就不麻烦嫂子了。”
秦红霞不在意:“麻烦什么,就是多抓一把面的事情,而且人多吃饭热闹。”
盛安宁也不想去,主要看着秦红霞一无所知,她又什么都不能说,挺难受:“不用了,周时勋说他晚上回来的,我们在家吃就行。”
秦红霞也不勉强:“那行,以后有机会去我家吃饭,朝阳还没去过呢。”
说着还是挺开心,李国豪说周时勋和周朝阳家世背景不错,让她要和周朝阳盛安宁搞好关系,以后总有能用到的地方。
她就费心的过来和盛安宁搞好关系,本来也是热心的人,所以做起来也没什么压力。
李国豪还说,他最近要经常去市里开会,他现在很受上一级领导重视,以后很有可能会调到省城去,说不定还能调到京市呢。
秦红霞没什么见识,认识的字还是从扫盲班学的,就是人热情喜欢说,对李国豪更是一心一意,从来不相信他会对不起自己。
所以提起李国豪,她总是有股不自知的自豪。
等秦红霞忙着回去做午饭时,周朝阳才很疑惑地问盛安:“我也不知道我想到对不对,我感觉李国豪有事,而且我听所里人也说李国豪现在变得爱打扮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这些是不是不正常?”
盛安宁赞同,只是乱说总是不好的,就算对象是周朝阳也不好:“中午吃啥?我去做饭。”
周朝阳帮着烧火的时候,又开始发愁:“我二哥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我写信问我爸了,我爸和我爷爷那边调查周陆明背后的人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也不知道我二哥现在还活着没有,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他要是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盛安宁也好奇,只是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周时勋和陆长风都没办法。
她们就只能在家瞎猜:“如果坏人不死心就一定会露出马脚,我们不能心急,而且越平静可能背后的鱼越大。”
周朝阳叹气,现在只能这样了,她再着急也只能等。
盛安宁和周朝阳两人都喜欢吃辣椒,所以决定中午煮米饭,米饭煮好再炒个虎皮尖椒,放点猪油和豆油一起炒,肯定很下饭。
这会儿的辣椒正是最辣的时候,放在锅里立马蹿起一股冲鼻的呛辣,呛得盛安宁边扒拉辣椒边咳嗽。
周朝阳也被呛得跑到一边,流着眼泪打喷嚏。
这东西是好吃,可是做的过程也是真煎熬人。
烟雾缭绕中,盛安宁都没注意张一梅婆婆什么时候出来,端着一盆水就泼了过来,边咳着边骂着:“你缺德不缺德,对着我家窗户炒辣椒,你是成心不想让人休息是吧?”
一盆不知道什么水,泼在盛安宁腿边,还有一些溅在锅里,眼看快熟的一锅菜毁了。
盛安宁的暴脾气蹭就上来了,她就怕烟太大还把炉子往院子中间挪了挪,谁知道这会儿的风正好是冲着隔壁院子刮的。
现在被张一梅婆婆往锅里泼了脏水,自然不能愿意,拿着抹布端起热锅就朝张一梅婆婆扔了过去。
吓得周朝阳都一哆嗦。
张一梅婆婆没想到盛安宁敢动手,赶紧朝后躲了一下,锅砸在她脚边,里面滚烫的油汁和辣椒飞出来落在她没穿袜子的脚背上。
“哎呦,杀人了!哎呦疼死我。”
老太太在院里原地蹦了两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小腿哭嚎着。
盛安宁就冷冷地瞪着老太太,想想原主曾经也因为隔壁炒辣椒往人家屋里泼水,这简直是一报还一报。
张一梅在屋里坐不住了,虽然婆婆平时对她不好,可那也是她男人的妈,现在被盛安宁欺负,她肯定不能忍,指着盛安宁骂起来:“你干什么?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盛安宁冷笑:“她往我锅里泼水,她还有理了?这锅我都不要了,你得给我赔个新锅。”
张一梅觉得可笑,盛安宁欺负了人,竟然还要赔偿:“盛安宁,你不要以为你男人是周时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