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吓的抖了抖腿,想到周时勋一个瘸腿废物,顿时来了精神:“哎呦,你不是盛安宁那个瘸腿男人吗?怎么不在家好好陪媳妇睡觉,跑出来干什么?是不是那家伙不行啊。”
丝毫不畏惧地看着周时勋,嘴里说着肮脏的话。
站在暗处的陆长风这次明白,原来周时勋是因为私人恩怨。
而这个叫赖三的男人,确实该打!
赖三越说越来劲儿,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靠周时勋更近一些,只顾嘴皮子痛快地说着:“你一个瘸子能满足盛安宁吗?”
鄙夷的吐了一口口水:“盛安宁这个贱货,天天勾三搭四……”
话音未落,周时勋单脚着地,举起拐杖挥了过去,速度快得让赖三根本来不及躲闪。
拐杖头直接砸在赖三嘴上,只觉得一阵巨疼,门牙似乎掉了。
依旧不等赖三回神,周时勋拐杖落地,撑着地面,没受伤的腿飞了过去,重重地踹在赖三胸口。
直接将人踹飞几米远。
赖三身边的两人都没扶住,眼睁睁地看着赖三摔在地上,抱着胸口打滚,没想到伤了一条腿的人还这么厉害。
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道该上去帮兄弟打架,还是该赶紧拉着赖三跑。
月光下,这人简直就跟索命阎王一样,他们上去也不一定能打赢。
赖三扑哧吐了一口血,四颗门牙跟着喷了出来,胸口更是疼得他站不起来,含含糊糊威胁着周时勋:“你等着!你有种给我等着!”
陆长风见周时勋发泄得差不多,就赖三这种级别的混混,还真是浪费了周时勋的身手。
从暗处出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赖三胸口:“赖三,偷看女工洗澡有你吧?还偷车间棉纱出去卖,有你吧?”
流氓罪,偷盗罪,只要有人管,就很严重。
赖三瞬间不说话,心里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他就不去招惹盛安宁的男人,谁知道这男人竟然这么厉害呢。
呜呜咽咽的求饶。
陆长风踹了他一脚:“赶紧滚蛋!”
其他两个小混混赶紧过去拽起赖三跑,一个伤了腿的人,他们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又来一个看着也不简单的人。
陆长风看着三人跌跌撞撞地跑远,才过去看着周时勋:“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会打架。”
周时勋活动了下手腕:“他骂我。”
陆长风就觉得稀奇了:“周时勋,你他妈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人家骂你,你就半夜堵着打架?你当新兵时候也没干过这么愣头青的事吧。”
周时勋不吱声,想想他快三十年里,确实第一次动怒,也是第一次半夜堵着也要把人打回去,还要按盛安宁说的,把牙齿给他打掉。
陆长风叼了个烟点着:“不是因为骂你,是因为骂了盛安宁吧?喜欢人家了?”
周时勋不搭理陆长风,架着拐杖往家走。
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问身边的陆长风:“你为什么离婚?”
陆长风嘴里的烟差点都掉了,他在外人面前冷漠,但在周时勋和几个朋友面前,还是很随性。
骂了句脏话:“你什么时候还会扯老婆舌了?竟然还问这个。”
周时勋很严肃地看着陆长风:“之前是我对你关心太少,怎么,还不能问了?”
陆长风狐疑地看着周时勋:“真不知道你小媳妇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我离婚是因为她觉得我不回魔都。”
周时勋又追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陆长风幽幽吸口烟:“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年龄到了就结婚,这样可以吗?”
周时勋觉得应该差不多,又不吱声地朝前走。
陆长风咬着烟蒂笑了下:“你现在身上倒是有点人味了,之前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懂情情爱爱呢,不过说实话,盛安宁也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堪。”
周时勋皱了皱眉头:“她很好。”
陆长风睨了他一眼,轻嗤,倒是没想到周时勋还有这么着急维护人的一天。
……
盛安宁一觉起来,也没发现周时勋晚上还出去过,吃了早饭后,又想起赖三骂她的话。
昨天刚把自己劝得不生气,现在想想还是生气。
吃饭时都使劲咬着杂粮馒头,感觉馒头就是赖三,心里算计着要咱们找补回来,反正不能吃亏。
这中间,怕是还有孙爱佳的功劳。
周时勋见盛安宁吃个早饭都咬牙切齿,想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又想来赖三的问题已经解决,盛安宁就算找过去也不会有危险。
索性什么都不说,默默给她盛了一碗粥。
吃了早饭,盛安宁抱着周时勋占了一番便宜后,才抱着书本去医院,没进教室,就见教课的医生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边快步走着,边冲门口几个学员说着:“今天先休息一天,石矿发生坍塌,我们要过去紧急救援。”
盛安宁没犹豫